典故,典你個大頭鬼啊!
我跟你說馬恩毛列,,科學發展觀,八榮八恥,我說的著嘛!
披星戴月趕到茶寮的燕赤霞非常生氣。賈老板竟然不是十二時辰營業,大晚上的打烊了。這讓餓了一天的他格外憤怒,大明朝的公務員就這么慘嗎?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他從背上取下棋盤,照著守門的鐵將軍就要砸去。
“不要,”寧采臣阻止道,“君子固窮。私闖民宅是違反大明律的啊,你作為一個捕頭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叼你大爺!現在是知法犯法的事情嗎?是吃不到飯要餓死了啊。
練功吸收天地靈氣哪里抵得上腸胃從食物中獲取的快,更何況賈老板的黃米飯它不一般啊!
“固窮?我堂堂州府前十的富人,為什么要固窮?難道我賠不起賈老漢?”
州府前十富人?寧采臣錯眼打量,現在連不入流的品流的小吏都這么有錢嗎?果真是碩鼠碩鼠,無食我黍,地方吏治真是敗壞啊!
“哎,燕兄,做人不可太貪啊!為官做宰,還是要把百姓放在心上,要知道爾俸爾祿,民脂民膏。”
“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我這些都是正經的收入,是別人看我人品善良,非要給我的。”
扔了鐵鎖,進了茶寮里面。兩人直奔后廚而去,掀開砂鍋,面面相覷。原來他們都不知道這黃粱飯怎么蒸。
“要不咱們還是再忍忍,反正馬上也要天亮了,賈掌柜肯定會來。”寧采臣提議道。
“誰說他一定要來,萬一他吃多了拉肚子來不了呢?”
外間的門輕輕吱呀響了,賈掌柜道“你才拉肚子啊!”說一個開飯館的老板吃多了拉肚子,確實不夠厚道。
偷吃東西被抓到,寧采臣有些手足無措。
燕赤霞沒半點不自然,像是茶寮的主人一樣招呼著賈掌柜。
“深更半夜,老賈你不在家里待著,跑到這里來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燕捕頭,你不要亂說。我能有什么事?”
“我看不像!”燕赤霞不信,言語上多了幾分懷疑。
“呵呵,兩位到這里來做什么?”
“吃飯。”“喝茶。”
賈掌柜笑“那我就當真了。”他從兩人中穿過,在后廚忙活了起來。
“你見過鏢局十六個人了?”
“沒有。”
“看來是真的見過了,否則怎么一點不驚訝他們少了人手。他們在哪里?”
“寧先生都不知道,我一個做飯的怎會清楚!”
他找來了火折子和一把絨草,引燃松木,噼里啪啦的開始燒水。弄好之后,又舀出一盆清水淘米。凌晨的天氣還有些涼,泡出來的淘米水正好可以繼續洗肉。
“賈掌柜,此事干系重大,關乎一村人的安危!”
“書生不要拿大話來欺我,鏢局保的鏢又不是被村民搶的,官府查案也查不到村民身上。”
“你若是知道鏢局從哪里來的就不會這么說了。”
“哪里來的?”
“登州。”
這下賈掌柜不再抻著了,他可是自比姜子牙,在茶寮釣周文王釣了很久沒釣到,準備投靠燕赤霞的。裝一裝就行了,裝的過頭萬一對方跑了咋辦。
“登萊巡撫昏庸無能,連平叛救災的物資都敢貪污。孔有德叛亂,下一個目標必是登州,怕是山東要出大事啊。”
“呵呵,已經出事了。登州守將耿仲明反水,此刻州城已下,叛軍合流了。”
登州是大明在北方最重要的港口和物資集散地,更是明軍制造新式火炮和訓練炮兵的基地,有近百名葡萄牙等外籍炮師與工匠,以及大批經過訓練的炮兵。這些物資落入孔有德之手,立刻令他們的實力大增,山東地面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