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及時制止尸毒惡化,這些人就會變成活死人,也就是僵尸。”
一凡見廖掌柜的臉色有些難看,以為嚇到了他,也就沒再講小雨半夜唱招魂曲的事。
一凡猶豫的問道,“廖掌柜,您沒事吧?”
廖凡心好一會才回過神,他有些傷感的說道,“小兄弟,實不相瞞,我在村正那聽到你獨自穿過比奇大森林,就知道你不一般。
既然你是修行者,能否請來尊師幫一幫廖某,以解壓抑在廖某心頭十年的疑惑。”
“廖掌柜,這話從何說起?”
見一凡沒聽明白,廖凡心解釋道,“小兄弟,我以前投入重金,想經營一處飯莊,可惜天不遂人意,攤上了事,所以虧折掉本金。
剛才你說的尸毒瘟疫,讓我想起在我飯莊中毒倒斃那人,他們的癥狀十分相似。
縣衙的仵作說我用了不干凈的肉,但廖某經營一向謹慎,沒出過差錯,這怎么會是肉的問題。
地方縣令能呼風喚雨,奈何廖某苦無證據,有苦難言,以致隱忍十年。
廖某一直想找到真正有本事的高人,盼著有天能洗去這身冤屈,不知道小兄弟能否相助?廖某當有重謝。”
“這,廖掌柜,恐怕我幫不了你。”
一凡為難起來,“我師父不曾處理過尸毒,而那位高人雖然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藥理百科無有不通,可他早已離開王城,去了很遠的地方,我也找不到。”
廖凡心聽說沒辦法,不禁頹然道,“看來都是天意呦,難道廖某就不該有這念想?”
“廖掌柜,你別灰心,肯定有辦法。”
一凡也不知道能有什么辦法,他見廖凡心對此事耿耿于懷,料想必有蹊蹺。一凡寬慰道,“出了這樣的案子,官府草草結案,沒再繼續追查嗎?”
“唉,要是他們愿意再查就好哩,或許就洗刷了我飯莊的清白,廖某也不至于成了菜頭。”
廖凡心苦笑道,“罷了,罷了,或許這都是命數。
小兄弟,你若成年,何需茶水?他鄉遇故知,一醉方休才好解愁。”
“廖掌柜不必感傷,既然此事存疑,等我再遇到那位高人,請求他來查一查便是。”
廖凡心稍感欣慰,“如此有勞小兄弟。”
過了一會,廖凡心又問道,“不知道小兄弟為何來銀杏村?
廖某來此處十年有余,已對這里非常熟悉,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告訴我。”
一凡心想廖掌柜如今在銀杏山谷小有名氣,或許知曉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便問道,“廖掌柜,一凡還真有件事,您聽說過祈福項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