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唐章心疼的用袖子給一凡擦掉眼淚,“又做夢了?”
王敏求、花慕蘭、馬平濤也都醒過來,花慕蘭關心的問道,“一凡哥哥,你,你怎么哭了?”
“沒事,沒事,我做了個夢。”一凡趕緊又擦了擦。
“一凡哥哥,你要是做了噩夢,就說出來。”
花慕蘭說道,“我娘說過,把噩夢說出來就失效了,噩夢就不可怕了。”
王敏求摸了摸一凡的額頭,不僅不熱還有些涼。他回身把燒塌的火堆重新架好,讓那火燒的更旺一些。
一凡悶坐了一會,花慕蘭眨著眼睛坐在旁邊,馬平濤讓唐章也休息一會,唐章擺擺手,示意不用。
“師父,王伯伯,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一凡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女人?這種非鬼即妖的地方怎么會有女人呢?”王敏求剛才打了個盹,沒注意到周圍有什么人出現過。
花慕蘭翻著白眼,悶聲悶氣的反對,“師父,難道我不是女人啊?”
“啊?哈哈哈,把我這好徒弟忘了。”王敏求大笑起來,“你啊,就是個小丫頭。”
花慕蘭撇撇嘴,她轉頭問道,“一凡哥哥,是什么女人啊?”
“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一凡無奈的搖著頭。
“除了咱們幾個,我也沒看到還有別人,你說說發生了什么?”唐章一直保持著清醒,如果周圍有人,他不可能沒有察覺。
“也許真是我在做夢吧。”
一凡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女人說如果我是個普通人,平凡的過一輩子多好,她還囑咐我照顧好自己。”
馬平濤安慰一凡,“我也經常做夢,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不過他們都說夢是反的,不必放在心上。我看你的法術不賴啊,做修行者有什么不好。”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凡,你是不是太累了?”王敏求問道。
“其實我很少做夢,但最近卻總是做夢,那幾個夢都是那么的真實,那么的恐怖,這次又如此傷心。”
一凡坐在地上,他雙手抱著頭說道,“剛才那女人說她在別人的幫助下才見到我,她不希望我有危險。”
唐章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是借你的夢預警,能做到這般化境的人,恐怕世間沒有幾個。”
“我看啊,一個也沒有。”
王敏求聽了直搖頭,他不相信有人能托夢,“我只聽說過妖獸吃夢,從來沒見過可以造夢、入夢的人,就是鬼魂托夢之說,恐怕也當不得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