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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李元景來說,進入醉香居并不算失望,但也談不上什么驚喜。
最終的對聯,李元景隨意寫了一副了事,并沒有打算繼續(xù)深入下去。
反倒是其他人顯的躍躍欲試,興奮的不能行。
“為什么?”裴承先一臉懵逼的看著楊婉。
為了能夠得到這次機會,他豁出去的臉面讓其他人放水,甚至在來之前,還找了很多大才子幫自己寫作品。
先前自己遞上去的那副對聯不說精品,但質量也絕對不差。
可是對于這個結果,裴承先卻無法接受。
“如果比爵位,我服,但比的是對聯,我不信他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能比我寫的好!”裴承先怒目瞪著楊婉,他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不對,應該是區(qū)別對待了!
“婉兒姑娘,不妨將殿下的對聯拿出來讓我等瞻仰一番,也好了卻裴兄心中不甘之意!”鄭進思笑瞇瞇的說著。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若有必要,小女子自會讓諸位公子查驗的,但這一次沒有必要!”楊婉面不改色,雙腿稍稍彎曲道“小女子恭送諸位公子!”
“好!很好!”裴承先滿臉鐵青的看了看楊婉,又不甘失敗的看著李元景。
“看來有些人是對本王不服??!”李元景微微一笑,自己這個王爺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年紀太小了呢?加上為人又比較低調,以至于某些人似乎都忘記了,大唐還有一個叫李元景的趙王!
轉頭附在程處亮耳旁,低聲道“盤死他!你先這樣,然后再……”
“殿下,這不好吧,是不是太缺德了?”程處亮連連搖頭,恨不能立刻保持與李元景的距離。
“你覺得是本王缺德還是他缺德?這事你不干本王去找其他人,后果你自己考慮清楚!”李元景不動聲色的威脅道。
“干!大不了人死朝天,怕個雞兒?。俊背烫幜辆o咬牙關,旋即說道“我去裴家,你去鄭家,咱們兩個誰也別想跑!”
“不是,跟我有什么關系啊?”長孫渙欲哭無淚的看著程處亮,有看看李元景。
“你想好后果了嗎?”
“……”長孫渙只堅持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認慫了,他老弟都被封為安康縣公了,自己還是個破縣男,長孫渙心里面也很慌啊,但這事憑什么只拉自己下水?
“我想了想,人多力量大,不如我們……”
“可以,絕對可以,走,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們,誰敢不去就弄死他……”
李元景無語的看著這兩個滿肚子壞水的貨,自己不過是讓他們去執(zhí)行一項艱巨的任務而已,結果他們倒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給拉上。
算了,拉就拉吧,反正事情是他們干的,就算東窗事發(fā),也跟自己沒有關系。
……
大唐的晚餐吃的有些早了,大概也就是四點左右的樣子,再晚的話,估計就出不去坊市了。
餐桌上只有李元景與楊婉兩個人,卻擺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在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有關于旱災的跡象,若是不知道的話,還以為這是豐年的情景呢。
“殿下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楊婉親自為李元景斟了一杯酒。
“味道還可以,就是茱萸的辣度不太夠!”李元景想了想,故作不知道。
楊婉愣了下,她有想過李元景會問她各種問題,但卻唯獨沒想到李元景會說這菜不夠辣。
愣神之下,楊婉將手邊的一塊令牌推了過去“這是醉香居的令牌,比他們的更高一級,持此令牌,可享受最好的招待,消費全免!”
“謝了!”李元景看了眼令牌,毫不猶豫的收了下來。
自己以后來不來再說,到時候把令牌丟給程二愣子那幾個貨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