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陳問今記憶里那樣,這幾題她都犯了點小錯誤,以至于答案有偏差,于是他就一題題的提出疑問,露露很快意識到問題,全都改了,末了,疑惑的問他:“這也太巧了,你挑了幾題,我全都做錯了?”
“我覺得肯定是考題,不信等開考!”陳問今站起,拎著書包出去,阿豹早在外面等著,這時連連扭頭打量露露,嘴里直說:“黃金你可以啊!搞定了惠就開始追露露了?”
“你完了,完全喪失了對人與人之間正常交往的認識!”陳問今故意激動的抨擊說:“男女之間不是只有那種關(guān)系!”
“那還有什么?”阿豹反問,等著聽他還能說出什么。
“還有相視一笑,僅僅留存在記憶的剎那美好。”
“……什么意思?”阿豹覺得不好理解,但是聽起來似乎很厲害,于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直到出校門時,才突然說:“那不就是想追沒追到嗎?”
“你啊——無可救藥了。”陳問今搖搖頭,故意重重嘆息。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阿豹很懵,思來想去都不明白,陳問今卻只是搖頭,一副跟他繼續(xù)討論這話題也沒意義的模樣。阿豹惱了,點燃煙狠狠抽一口,說:“行了行了,我庸俗!還是跟你不跟你聊庸俗的話題了。我想了想,打算晚上喊桃子出來,確定她是不是早喜歡上我了,如果是,到時候就請她去游樂場;如果不是,就省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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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問今真不想說他了,但是,更不能沉默,還是說:“你高中不讀了,考慮下桃子要讀的行不行?你不考試別人要復(fù)習(xí)的好不好?好歹是期末考試啊!”
“……好吧。”阿豹其實不太在乎桃子的考試,只是意識到陳問今很不滿他的過份自私行徑,這才改變主意。“那晚上很無聊,你反正也沒壓力,我們出去喝酒吧。”
“我是沒壓力,但也得在家里鎖著房門假裝復(fù)習(xí),因為我爹媽有壓力,就這么幾天了,總該照顧下他們的焦慮吧?你是不是也考慮下你父母的感受?假裝拼盡全力還沒考好,那他們將來也不會把責(zé)任攬上身,認為是他們沒好好管教、才會害你成績差。”陳問今記憶里也曾對阿豹說過類似的話,因為大考之前他當(dāng)年是這么想的,即使根本不在乎,哪怕其實在房間里看課外書,也會營造臨時抱佛腳的假象。
“他們不會的啦!早就認命了,知道我不夠聰明,努力也沒用。”阿豹覺得沒有擔(dān)心的必要,但想了想,還是又說:“算了,裝幾天就裝幾天,很快就徹底解脫了。我媽最近晚上下班特別早,還都加餐了,雖然沒明說,但言語里分明想讓我吃好點補充營養(yǎng),大概還是希望我考好點吧。”
“明天見。”陳問今跟阿豹回去的方向不同,在路口分別時,回頭看了眼,卻沒見到露露的身影,習(xí)慣性會把問題做各種設(shè)想的他,不放心的折返回去。‘奇怪,上次考試的時候水紋沒過來,這次卻來了。她耽擱了露露一會,我又耽擱了她一會,但愿不會因此發(fā)生什么不好的變化吧……’
陳問今對于復(fù)雜連鎖反應(yīng)的體會是越來越多了,不敢不如此小心。
他折返回去走了一段,樓房間寬敞的通行道一眼望到校門處了,卻不見露露。
陳問今更覺得不妥當(dāng),尋思著學(xué)校里不該會有什么狀況,就朝著校門出來的另一邊快步尋過去,分岔處的路口有斜坡上去的樓梯,往上是山腳下,這年代還沒開發(fā)成公園,時常有混混把人脅迫至此。
陳問今尋進雜草叢,就聽見把聲音罵著:“嚇傻了啊?問你話!跟他什么關(guān)系!放了學(xué)還孤男寡女留在教室,是不是想勾引他啊?”
‘誰啊?’陳問今對說話的這把聲音很陌生,聽對話高度疑似他和露露的情況,但明顯又不該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