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琢磨著如果辦成了這事,應該會換到黃毛太子的原諒。所以就特別下工夫?!睏铊髅氛f完,又連忙說:“反正我知道的是這樣,董事是不是真的完全為黃毛太子都是他說的,我了解的他們倆的交情變化是真的很明顯,但董事有沒有別的目的,他自己是不是想打肖霄的主意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今晚這些人你見過嗎?”陳問今繼續發問。
“見過好幾次,董事說是他爸手下一個公司里的人,其實都是打手,催債鬧事動手的事情都做。”楊梓梅知道的還不少,末了,她又低聲問了句:“你說能給我介紹更好的老板,是不是王帥呀?”
“怎么會猜是王帥?人家那么陽光燦爛看起來心無城府人畜無害,你覺得是跟董事一路人?”陳問今不答反問,倒是明白楊梓梅這么積極的緣故了。
“那我知道你身邊的人,也就他了吧?人的表面哪里看的出來,董事看起來也人畜無害?!睏铊髅氛f著,又滿懷希冀的望著他問:“是他嗎?”
“我會替你問,有意向你們就單聊。”陳問今說罷,又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放過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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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狠的都敢開車撞人了,被這么算計了還不把他整的翻不了身???”楊梓梅輕聲說完,退了下去,心里想的是,只看表面果然沒辦法知道一個人的真實。
陳問今不予置評,只是招手示意董事到面前,也問了王帥調查的那件事,董事的說詞跟楊梓梅稍有不同,說是那女孩本來答應的很好,愿意為了錢陪黃毛太子,事后又后悔了鬧騰不休。除此之外,大體沒差別,考慮到董事理所當然會設法開脫自身的責任,這點差異很正常。
陳問今又問了些事情,對照董事和楊梓梅的說詞,黃毛太子還真跟預料的不一樣似得。
“照你這么說,黃毛太子的父親管他挺嚴厲,給的錢也不多,那他車哪來的?日常開銷哪來的?”
“我出了不少,我爸不給我多的錢在手上,但有事跟他說了,他就給,黃毛太子那的費用更是爽快,所以我剛開始跟黃毛太子一起玩,就是能多要點錢,在我爸那多說點,我就能多留著點。其實小時候我挺討厭他的,每次兩家人一起玩都得我讓著他。不小心玩壞他的東西,我爸絕對買新的讓我親自賠給他,他玩壞我的,那絕對是不用賠的……”董事大約為了增加說服力,扯了些問題以外的事情。
但這番話,倒也等于印證了楊梓梅的說詞,董事套路女孩又給黃毛太子,初始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多從他爸那要錢花,把這些套路女孩的事情都謊稱是黃毛太子的需求,董事的父親自然就會支持。
“說正題?!标悊柦癜言掝}拉了回來,董事連忙又說:“我就是想說,我不可能故意替他扛這事!黃毛太子有個大伯,最早做生意賺錢是靠黃毛太子他爸幫的忙,有錢了就對黃毛太子特別好,車是他大伯買的,黃毛太子他爸也不好說自己親哥哥不應該,他們那代人都說什么長兄如父。所以就默許黃毛太子開著了,有時候黃毛太子沒錢了就找他大伯要,從沒有被拒絕過,黃毛太子自己也有分寸,不是急事一般也不開口,怕被他爸收拾。今天這事真沒你想的那么復雜那么大,你看這包里的東西,我打開你看——”
董事說著,打開了楊梓梅的包,又取出里面的黑色塑料袋,是一小袋白色的粉末。
“就是面粉!警察是假的,我想著用面粉就行了,哪來真東西??!本來就是想嚇唬你,就用的是面粉。”董事忙不迭的說:“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吃給你看!”
董事說完,發覺有點不對,不由弱弱的問了句:“……生面粉吃了沒什么大事吧?”
“行了,你一邊呆著,我打個電話?!标悊柦裾Z氣輕松,好像在考慮算了,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