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辭在逗她開心,星辰便配合的笑了一下,說道:“今日你昏迷小元情急之下當眾喊了出來,潮海生聽見了。”
云辭那剛剛才有些的小孩子氣息瞬間沒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生無可戀的問道:“小道長,我為什么這么倒霉?”
星辰聳了聳肩,“不都說紅顏薄命嗎,阿辭長得太好看了,天妒紅顏。”
“我想也是,”云辭毫不謙虛的說了一句,隨即對星辰說道:“我不想讓潮海生知道我想起來一些東西,要不小道長現在打我出出氣,讓潮海生以為我之前的內傷發作才暈倒的好了。”
“潮海生又不傻,”星辰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有些輕佻的說道:“況且,貧道怎么舍得傷你?”
“小道長,沈梅說在此之前我不茍言笑清清白白,幾乎沒有接觸過任何女子,如今我可是被小道長欺辱過多次,清白都是小道長的了。”云辭委屈的說道。
星辰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云辭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星辰話音剛落,他就從星辰手上抽回了手,干脆利落的鉆進被子里,舒服的瞇了瞇眼,“我頭疼的很,想休息一會兒,潮海生的事還是小道長去解決吧。”
星辰失笑,卻點了點頭,這次也沒有要什么報酬,給他蓋好被子,說道:“你先別睡,等一會兒小元送藥過來,你喝了藥再睡,潮海生的事你不用跟他解釋,我給的藥能讓他察覺不到你忘川毒發,而且……應該可以慢慢恢復你的武功。”
“嗯,”云辭躺被子里輕輕應了一聲,他確實虛弱的很,說話有些無力,便一句也不想多說了。
星辰坐在床邊看著他,等著小元煎了藥進來,又親自喂藥給他,等他終于好了些睡下,才放心的離開他的房間。
不過她剛剛出門,身子就踉蹌一下,小元立刻扶著她,擔憂的問道:“小道長你怎么了?”
星辰看了一眼房間,輕聲說道:“沒事。”
小元皺著眉,嘟囔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么多年府里就沒有動靜,最近怎么天天出事,如今潮大夫被刑部帶走了,世子又病倒,小道長您可不能出事啊。”
“道爺我怎么可能出事?”星辰拍了下他的肩膀,勾唇笑了一下,“該出事的是別人,道爺還得保護你們呢。”
小元許是被她這話感動了,有些熱淚盈眶的,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有小道長保護質子府,奴才們就放心了,小道長去用飯吧?”
“嗯,”星辰點點頭,便跟著小元離開。
等星辰吃了飯,天已經完全黑了,潮海生到了沈梅手里,即使他有辦法離開,沈梅也不會讓他那么輕易的回到質子府,如今云辭正昏迷,也好有個時間可以歇歇。
星辰閑的沒事,飛身上了屋頂,質子府的屋頂并不高,她坐在屋頂也只能看到門前的一條街,天黑了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星辰獨自坐著深感無聊,便對在院子里收拾的小元叫道:“小元,給道爺講個笑話聽聽。”
“小道長,現在哪兒還有什么心思講笑話呀?”小元苦著一張臉,“奴才們都不知道該怎么笑了?”
“有什么不知道怎么笑的?”星辰從房頂扔了個小石子砸下去,正好砸中小元的腦袋,說道:“你有什么可擔心的,這不還有道爺保護你們,實在不行,把你們家質子爺叫起來就好了,你們家質子爺可不是小孩子了。”
小元揉了揉額頭,抱怨道:“小道長您不就是想聽笑話嗎,奴才給您講就是了,動不動就打人……”
“道爺就是想聽笑話。”星辰懶洋洋的靠在房頂,此時竟忽然覺得這整個京都安靜下來,只有這院子里兩三個人嘈雜,竟比得上她曾在歸竹山上歸隱時的日子了,聽著小元東拉西扯的說著蹩腳的笑話,她勾唇笑了笑,心中仿佛想到,在這質子府里當質子的八年歲月,云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