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心。”
江妙疑惑的看著她,星辰笑著說道:“這世上其實沒有任何人是不能失去的,姐姐知道妙兒難過,但是無論是爹娘還是哥哥,他們都在看著妙兒,看著你快樂的長大,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哭著……”
江妙用力的抹掉眼淚,努力的沖星辰笑了一下,星辰道:“真好,妙兒真漂亮。”
江妙笑著抱著星辰,頭窩在她懷里,悶悶的說道:“謝謝小魚姐姐……”
“叫葉姐姐……”星辰有些無奈,小魚姐姐聽著有些奇怪。
江妙卻毫不松口,在她懷里蹭了蹭,又叫了一聲,“小魚姐姐。”
星辰失笑,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便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額頭。
她有能力把江妙送進江湖,有能力讓她學(xué)習(xí)武功,可是她依然選擇了讓江妙普普通通的在這京城小巷里長大,這樣對星辰而言,還多了一份責(zé)任去照顧她,可她能看著她這么依賴一個人,看著她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笑出來,她就不會后悔。
學(xué)武功是為了守護,而不該是用來報復(fù),江湖是個深不可測的泥潭,一腳陷下去便很難出來,她可以想學(xué)武功,但必須要在自己放下了仇恨,明白了自己為什么要學(xué)武功之后才可以學(xué),而不是為了現(xiàn)在的仇恨,星辰不希望這仇恨,毀了這孩子一生。
江妙依偎在她懷里不出來,星辰小心的推了推她,說道:“姐姐還有些事,晚一點回來看你好嗎?”
江妙立刻抱緊了她,聲音一下子就帶上了哭腔,“小魚姐姐別走,你別不要我……”
“我沒有不要你,”星辰只好耐著性子安慰她,“姐姐請了蕓姨來照顧你,一會兒蕓姨回來,你乖乖聽她的話喝藥,然后休息,姐姐忙完了就來看你好嗎?”
“不好,”江妙義正言辭的打斷她,死死摟著她的腰,說道:“小魚姐姐陪我等,不要走……”
江妙的手指在輕輕顫著,星辰有些不忍心,可只要微微閉上眼睛,云辭那張總是帶著孩子氣撒嬌的臉就在她面前,云辭剛被帶到貢院,李玉成也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在貢院,她如果不抓緊時間查的干凈,云辭在貢院就可能受到于廉的傷害,而李玉成也有更多的理由“死在”里面,她已經(jīng)一刻也等不得了。
剛要掰開江妙的手,江妙就更加死死的抱著她,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大聲說道:“我不要小魚姐姐走,小魚姐姐你別走。”
“小魚姐姐走了我就剩下一個人了,我不要一個人……”江妙年紀(jì)雖小,死死抱著星辰力氣也不小,這一句話竟又讓星辰想起了那個晚上女孩跪在尸體旁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她心里一軟,嘆了口氣,輕輕說道:“好了,姐姐陪你等蕓姨回來再走。”
“謝謝小魚姐姐,”江妙淚水止不住,一抽一抽的說道,星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安慰道:“好了,別哭了。”
江妙點了點頭,但仿佛害怕星辰走了一樣,一直抱著星辰的腰。
星辰被她抱著也不能離開,便想起了之前的懷疑,雖然有些冒失,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妙兒,昨晚……昨晚之前,可有人找過你哥哥?”
江妙愣了一下,一提到她哥哥,那雙漂亮的眸子里仿佛就氤氳了一層霧氣,她抽了抽鼻子沒哭出來,哽咽著說道:“那天放榜后,有個大哥哥來找過我哥哥。”
“你可認得他?”星辰心里驚了一下,直覺有人在暗中推動這件事發(fā)酵。
江妙對星辰防備心極小,大概是因為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星辰陪了她一整夜,她便知無不言的說道:“認識,是給妙兒送銀子安葬哥哥的大哥哥。”
“冉玨?”星辰皺了下眉。
江妙點點頭,說道:“放榜之后,哥哥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客棧房間,有時候哭有時候笑的,我很害怕,客棧小二說哥哥瘋了,非要把他趕出去,大哥哥經(jīng)過,給了客棧小二很多銀子,才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