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時我是何等心情,我恨不得以身代之……”
藍風沂微微捏了捏手指,苦笑一聲,“可是阿辭已經心有所屬,葉姑娘很好,以后他的喜怒哀樂,便不再由著我去償還或者保護了……”
藍拂衣還未說話,藍風沂看了看自己的雙腿,自嘲一般笑道:“而且,我遠遠不如家主,連說保護他的權利都沒有。”
“風沂,”藍拂衣蒼白的手指放在他肩上,說道:“藍家這些年越發放肆,日后我在,藍家不會再如以往。”
藍風沂點點頭,抬頭看著藍拂衣,他雖然罩著巨大的帽子,他卻依舊可以看見他的眼睛,那雙極其冰涼的眼睛。
他對藍拂衣說道:“自小我就崇拜家主,這么多年也未曾變過,我信家主可以改變整個藍家。”
“你才是改變藍家的人,”藍拂衣在他肩上捏了兩下,隨即轉身離開,也沒有再多交代一次讓他去休息。
藍風沂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忽然伸手錘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毫無反應,他咬了咬唇,斂下所有情緒,推著輪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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