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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武雙修?你竟然得到了這種法決!”左髭丈八看著破裂的斗篷,眼神冰冷。
“砰!”典韋巨大的身形忽然竄了過來,巨大的重錘狠狠砸下來,如山岳一般。
“不自量力!”左髭丈八不屑道,抬手一舉,就要將這重錘擋住。
轟隆!
接手的剎那,左髭丈八的臉色一變,雙腳直接被砸進了土里,但是在一瞬間,他身子如同波浪一樣抖動,將巨力泄開。
“典韋讓開!”
一聲怒吼聲中,秦不疑一步跨出數(shù)百米,蚩尤魔刀斬出,刀芒暴漲。
所有的念頭匯聚其內(nèi),化作一柄更恐怖的刀氣,四周空氣都朝著兩側(cè)翻卷,兩邊的蠻人直接被震飛出去,如同將空氣劈開了一柄。
刀芒斬下,秦不疑腦后玄光震顫,黃天道尊、月神和吉祥天熔煉一體,化作一個巨大的金色手掌。
左髭丈八臉上也露出了濃濃的戰(zhàn)意,怒吼萬分,精氣狼煙翻滾,自身直接化作了一尊數(shù)丈高的黃巾力士。
這不是武魂,而是實實在在的巨大力士,周身透著如同烈火一樣的陽剛之氣,身軀一震,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刀芒震開,
武魂煉體,度過雷劫后,武魂與肉身合一,自身就是武魂,武魂也是肉身。
此時的左髭丈八如同上古走來的魔神,拳碎山脈,手拿星辰,力大無窮。
“錚!錚!”忽然一聲聲琴音出現(xiàn)。
左髭丈八落下的手掌直接停頓了下,就是這一瞬間,秦不疑的刀芒和大手印鎮(zhèn)壓下來。
噗嗤一聲,左髭丈八眉心到腹部被斬出一個巨大的傷口。
左髭丈八的身形朝著遠(yuǎn)處疾馳,口中鮮血噴出。
“追!”
田大壯怒吼起來,但是有一些將領(lǐng)明顯錯愕。
“那是渠帥!”
“那是左髭丈八渠帥啊!”
這些人是下曲陽逃出的黃巾老卒。
秦不疑看著地下的斷臂,又掃了下一些將領(lǐng),臉色陰沉如水,冷笑了下道“窮寇莫追?!?
“典韋,安撫這些蠻人,每一個蠻人賞賜一瓶煉骨膏,然后護衛(wèi)我的營帳?!?
秦不疑明白,今日若不是這些蠻人舍生忘死的戰(zhàn)斗,拖住了左髭丈八,自己根本不可能輕易得手。
典韋立刻領(lǐng)命下去,這次死傷了幾十個人,讓他心疼至極,也憤怒之極。
“大哥,這左髭丈八為什么要動手?他不是支持我們的么?”
田大壯心中又恨又不解,完全不懂當(dāng)初眾人虛弱的時候,沒有殺,為何等待了強大的時候,才來偷襲。
秦不疑將一枚破碎的玉符取出冷冷道“我重新凝練黃天道尊后,這玉符就破碎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支持我們,而是將我們當(dāng)做放養(yǎng)的牛羊,如今強大了,便來收割。
日后我們的敵人不僅是天下豪族,還有這八大渠帥。”
沮授卻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冷冷道“主公分析的不錯,左髭丈八是來取而代之的。
他只要以黃巾渠帥的名義,斬殺了主公和忠心你的十幾個將軍,就可以命令那些老黃巾將領(lǐng),輕而易舉的奪取這一支隊伍。
若主公沒有重新凝練黃天道尊,他們甚至可以控制武魂,奪舍主公的軀體。”
沮授淡淡的說道,秦不疑起家是依靠數(shù)百黃巾老卒,這些黃巾老卒也擔(dān)任了許多將領(lǐng),幾乎掌控了大半的軍力。
秦不疑冷冷的看了下沮授,心中明白沮授的想法,今日的事情讓他對那些黃巾老卒也動了殺心。
而且這一支大軍想要脫離黃巾賊的舊習(xí),或者說完全蛻變,那就必須解決那些黃巾老卒。
否則隨著實力的增強,這些黃巾老卒在軍中的威望也會越來越大,最終尾大不掉。
秦不疑沒有再言語,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