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兄妹……這個司梧,簡直是可惡!
“不僅僅是這樣!”藤原又嘆道,“盧大小姐根本就不愿嫁,還說她無論身心都只是司梧一個人的,可司梧就是不為所動,還說她任性……嘖嘖嘖……盧大小姐當時哭得那叫一個慘呀!”
雖然藤原對盧婧之并沒有什么好感,可一個女人這么求一個男人,已經(jīng)將自己低到了塵埃中,那個男人還是鐵石心腸,也著實太可憐了,固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那可是長安城里據(jù)說最有才氣最驕傲的盧大小姐盧婧之呀!
多少人想見她一面都不容易,而這個司梧竟然棄若敝履,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沒有之一!
藤原正在這里憐香惜玉著,卻聽章若虛突然道:“那你呢?你到底有沒有給司梧證據(jù)?剛才我們遠遠的就聽到你大喊司梧言而無信,難不成真有證據(jù),而且也被他給騙了?”
要說這世上最了解藤原的人是誰,只怕除了章若虛沒有第二人了,聽了章若虛的話,藤原的眼神先是閃了閃,而后不滿的瞥了章若虛一眼,色厲內(nèi)荏的道:“你急什么,這不正要說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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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藤原的表情,真若需心中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眼神一凜:“你到底給了司梧什么?”
不敢看杜清漣,藤原清了清嗓子,哼哼唧唧地說道:“那個后來……我又見了司梧,結(jié)果他告訴我,盧夫人早就進宮見了皇后娘娘,不但把盧姑娘貶得一無是處,還說她行為不檢,跟人私奔,還有就是冒婚搶親什么的,就是個狐媚子,皇后娘娘一怒之下就去找了皇帝陛下,哪想到當時寧王殿下正在向陛下回稟他同盧小姐的事,陛下也同意了,就等著旨意擬好后送到寧王府了。”
“你是說,盧夫人去的時候,陛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同寧王的婚事了?”盧悠悠一愣。
“沒錯。”藤原點點頭,“不過,因為盧夫人母女的話沒有任何證據(jù),于是皇后娘娘便親自去了趟門下省,借口沒有表字有傷大雅,讓擬旨的官員把圣旨上盧悠悠的名字去掉,只寫盧府長女,更是勸陛下將寧王留到了殿試之后不許出宮,而趁著這段時間,她讓盧夫人母女找尋證據(jù),好在寧王成親前,送到陛下面前。”
說到這里,藤原搖了搖頭:“其實皇后娘娘也是用心良苦。雖然寧王殿下是前皇后所出,可她待他卻如親子,如此這般做,等于是給寧王和陛下都留足了余地,著實是個智慧的女人。不過寧王殿下從小就心思重,同她不慎親近,否則的話,只怕也不會生出這么多事來。”
盧悠悠聽了他的話一愣:“這是你說的,還是司梧說的?”
“當然是司梧了!”藤原冷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皇后娘娘和寧王殿下不親近的,這個司梧還真是手眼通天,難怪后來我也著了他的道。”
章若虛眼神一閃:“好了,這些我們都知道了,你也別再繞圈子了,你說你著了他的道,是說你給他證據(jù)的時候嗎?你到底給了他什么證據(jù)?”
這時,杜清漣也察覺的不對,皺著眉問:“藤原先生,你說了這么多,繞了這么大一圈,最終也沒說到底給了司梧什么東西,難道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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