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事,而玄坤正是他的軟肋,每每念及于此,他都悔恨交加,思緒因繞心間,想道
“若是當年我制止無道的瘋狂行徑,是否今日……”
“兄長大人放心吧,就在幾千年前,長兄大人已想出為坤兒解決道心蒙塵之事,區區道靈難不倒長兄大人的!”
冥梟雖然與無道矛盾甚多,但卻最為崇拜無道,自是覺得沒什么是無道解決不了的。
“哦?我竟不知,講講!”
玄乾雙目微瞇,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么,坤兒之因果在靈族,長兄大人令他為靈族立教,為其爭奪大道氣運,與巫、妖兩族……”
冥梟心直口快,想也不想的將這點小秘密抖了出來,突然他后背一寒,抬頭與玄乾對視,如同面對一柄絕世殺器。
冥梟下意識的捂住嘴,這才想起荒宇對他的千般叮囑,告誡他定不要告知玄乾。
冥梟欲蓋彌彰,急忙對玄乾作揖說道
“剛剛都是小弟胡謅的,兄長大人莫信,酆都還有事要處理,小弟先行告退,兄長大人在此盡興!”
冥梟額間冷汗直流,說的飛快,話音剛落,不等玄乾回復,拔腿便跑。
“我看看究竟是你跑的快,還是我落骨鞭飛的快!”
玄乾的和煦的聲音傳入冥梟的耳中,血脈壓制之力瞬間涌上冥梟的心頭,他腿一軟,竟也跑不動了。
冥梟嘴角抽搐,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訕訕的轉過身,灰溜溜的走到玄乾身前,見到他手中那節血紅的鞭子,頭皮有些發麻。
“話還沒說完,冥王大人急什么,為兄就愛聽胡謅的,在鄒兩句聽聽!”玄乾笑道。
“嘿嘿……都說是胡謅了,兄長大人既然都知道了,小弟哪還敢再胡言亂語,兄長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冥梟摸著鼻子,訕訕的回道。
“嗯,也好,黑的白的都讓你說的,不過呢,我這根鞭子還辨得出真假,玄坤那個混小子嘗過落骨鞭是什么滋味,你這個混小子還沒嘗過吧,冥王大人想好了再說!”
玄乾也不氣,坐在橋頭的奈何碑上,翹起二郎腿,輕描淡寫的敲著鞭子,對冥梟笑道。
冥梟隱隱有些口干,嘆了口氣,跪地作揖,說道
“兄長莫怪,此事長兄大人明令我等禁止說與您,小弟一時心直口快……”
“此間事,事無巨細,通通道與我!”
玄乾瞬間收起笑意,意識到并沒有那么簡單,對冥梟命令道。
冥梟砸吧砸吧嘴,已經瞞不住了,只好全盤托出,不敢隱瞞,說道
“七千年前,長兄大人參悟天機,為坤兒尋得斬因果之法……
但氣運牽扯太深,坤兒不愿累及無極宮,竟……”
半刻鐘過后,冥梟徐徐道來,欲言又止。
玄乾眉頭皺的極深,事關玄坤他便失了分寸,迫不及待的問道
“竟什么……”
“他竟斷發除名,與無極宮斷了因果!”
冥梟嘆了口氣,說道。
“混賬!果真是個混賬!誰給他潑天的膽子,他如今在何處,看我不去打斷他的狗腿!”
玄乾勃然大怒,一身殺氣化作一柄利刃,身周的虛空瞬間支離破碎。
九幽冥界霎時間鬼哭狼嚎,好不悲慘。
冥梟急忙起身攔住玄乾,勸道
“兄長,坤兒執拗的性子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就算你打斷他的腿又能如何,只會雪上加霜,你攔不住他的!”
“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去找無道理論!”
玄乾震開冥梟,身后神血劍馳于腳下,化作一道血色劍芒,勘破界壁阻礙,竟撕裂虛空遁出九幽。
過了許久,鬼哭狼嚎之音這才逐漸消弭,黃泉河水也漸漸平息。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