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為他的出手尋求一個借口罷了。但是再聽到這卸甲漢的名字,君芷茵的眼中不由得生出一團白霧。
世人只知皇宮富華光鮮,卻不知宮中多少尸骨不寒。
自己一生都不曾相遇的兒子,骨肉之殤也是君芷茵的心頭之魔。她這般大宗師的境界,也因為這心魔,不過有大宗師的勢,卻無大宗師的力。
不然引起狂風,如何吹不散這拒奔軍?
薛瑟有心辱罵這黃口小兒,怎奈這次的風似乎攜帶著一絲特殊的東西。
“咳咳……”
君芷茵的迎風掌含而不散,成一坨旋風緊緊地包裹著這般拒奔軍大陣,細小的辛辣粉無孔不入。
一時間,劇烈的咳嗽聲,使得剛剛堅不可摧的大陣變得搖搖欲墜。
萬名鐵血之士,皆是踏過死人堆的好手,受得了刀劍之殤,卻難忍這般嗆鼻的苦澀。
軍中豪杰的自制力,常人是無法想象的。便是一臉鼻涕橫流,眾人依舊立著身前的盾牌。
將無令,三軍豈敢亂動?
“捂鼻!”
薛瑟到底是作戰經驗吩咐,面對突如其來的毒攻,沒有絲毫慌亂,鎮定地下達著一道道密令
“收矛,堵口!
后排之人,撕碎貼身衣物,用尿水打濕,捂住前排之人的口鼻。
大軍將至,屠殺此女,眾人皆賞白銀五兩?!?
薛瑟的密令,順著周圍之人的耳間,通然傳遞開來。
無人質疑,尿聲遍地。鐵血之軍,可見一般。
李避聽著淅淅瀝瀝的聲音,自知對方已經想出了對策,閉目而定,回想著剛剛自己打出四震的披掛。
沒了那般決絕的心情,武道的靈感驟然消失,李避如何也回想不起剛剛的震法。
深吸一口氣,只有破開這大陣,才能殺了薛瑟。
若是再耗下去,被五萬拒奔軍合圍,鐵定跑不了。
李避環視場中眾人,似乎眾人皆是破不開這大陣,墓陵軍還得提防那個暗中帶走旗思蕓的高手。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掂起一壇老酒,李避解下自己的乾坤袋,將其放入李之之的手中。
捏了捏李之之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蛋,李避笑著說
“等等可理我遠一點呦,別被誤傷了。
等我差不多耗完內力了,再來阻攔我?!?
李之之一愣,李避要用那招了嗎?
曾經差點毀了長景岳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