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思蕓說著說著,臉上竟是掛上一絲狠毒的神色,那般絕美的面龐,都在這憤怒中扭曲
“我要拿你的頭,祭奠我的姐姐!”
李避一愣,記得第一次見旗思蕓是古靈精怪,第二次在問柳樓是沉默寡言,怎么這一次會成了這樣?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旗思蕓?
自始至終,旗思蕓就沒想過真的要嫁給李避,此番前來,不過是為她的姐姐報(bào)仇而已。
原本旗思蕓是計(jì)劃著將李避羞辱一番,沒想到這李避居然不上當(dāng)?
咬著嘴唇,旗思蕓轉(zhuǎn)起橫笛,放于嘴邊
“若不是族中變故,你又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呢?”
笛聲輕鳴,如怨如訴。
三道音浪掠過李避的身體,哀婉的聲音透體而過,直接劃破了李避的衣袍。
若不是李避的身體,接受了王婼熙體內(nèi)被體宗宗主武乾蒼打入的的青綠之力,肉身得到了一定的增幅,此刻單是這音浪就會讓他皮開肉綻。
面對著聲勢漸漸擴(kuò)大的音浪攻擊,李避卻是將注意力,放在了旗思蕓剛剛走出的黑暗角落。
當(dāng)初問柳樓將旗思蕓救走的人,實(shí)力可不在楚大之下,這般強(qiáng)者坐鎮(zhèn),才是旗思蕓肆無忌憚的緣由吧?
下潛閃身,彎腰屈腿,抱膝滾翻。
一道道音浪擊在空處。
旗思蕓這攻擊雖然特殊了一點(diǎn),但和李避的境界差距,讓她的攻擊并不能生效。
習(xí)慣了旗思蕓的攻擊方式,李避有節(jié)奏地閃躲了起來,借著這般音浪推動空氣之力,李避發(fā)覺自己的游魚身法似是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一旁的馬之初,拿著長標(biāo)修著自己的指甲,看著李避突然靈活的模樣,暗自稱贊道
“不愧是那個人的后代,居然可以在戰(zhàn)斗中尋找突破的契機(jī)。
無怪乎李趨會叫戰(zhàn)斗狂人呢。”
馬之初這么想著,摸了摸自己額頭的鼓包,不禁憤罵道
“兔崽子,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也不知道收手,我就想看看你的真實(shí)實(shí)力,你有必要下如此狠手么?”
伸手插入懷中,馬之初一連展開九柄形色不同的長標(biāo),似是按著一定的圖形,馬之初將這九枚長標(biāo),按著一定的距離,擺出了一副九宮圖。
笊雀九尾!
半蹲著的馬之初,猶如守候在陷阱旁的獵人,渾身再無絲毫氣息。
若不是他人還在此處,光憑呼吸的感知,便是戒吹的不動明王,也無法感知到他。
連續(xù)躲開旗思蕓的攻擊后,李避貼身靠近那女子的身邊,猛然下蹲,橫掃下盤,逼其無法繼續(xù)吹奏這奇怪的曲聲。
旗思蕓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下盤,卻沒注意到這只是李避的佯攻。
雙手拍地,李避旋身而起,左手握住旗思蕓的手腕,異樣的溫度讓李避的眉頭不禁輕佻一下。
到底是西域女子,這皮膚可是要比李之之有彈性的多。
李避深怕用力過大,萬一傷到這女子,怕是又得落人口舌。
明面上,標(biāo)宗馬之初在一旁觀看,暗中應(yīng)該還有一名楚大級別的高手,李避有心快速結(jié)束戰(zhàn)斗,旗思蕓卻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順著李避折腕之力,旗思蕓向后一仰,右手絲毫沒有松開手中長笛的跡象。
反轉(zhuǎn)著的旗思蕓,滾入李避懷中。
美人入懷,香氣撲鼻,李避不禁想起當(dāng)日烏孫國大帳中那般香艷的場景。
清心咒還沒來得及念,一股邪火順著李避的下身噴然而出。
旗思蕓感受到臀部的異常,面色不如尋常女子微紅的模樣,反倒是開口譏諷道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冠冕堂皇的話說得頭頭是道,身體還不是很誠實(shí)?”
趁著李避身體僵硬的瞬間,旗思蕓右手松開長笛,長笛滑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