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路諸侯的聯軍么?”
李避咧嘴一笑道
“他們如果真的是聯軍而來,我倒是有點害怕。
但是這十四人,又怎么可能任由一人欺壓在他們的頭頂呢?
他們肯定要分道而來,我們就要在尋夏城給他們足夠的痛!
讓他們進得尋夏城,卻奪不下,反而要在尋夏城吃個大虧。”
楚大緩緩點頭,對于運兵布陣他倒是并不擅長,李避的說法,他只能落實,卻給不出建議。
“有件事,還是想囑托您。”
“楚大哥,但說無妨。”
“皇恩榜上的強者,能不殺,最好不要殺。
還有最好不要喝酒,你受得傷,自己應該清楚,都是不可逆的道傷。”
李避微微頷首,看著楚大消失于場中,三人加速朝著雁門關趕路而去。
……
姑臧城,
王婼熙聽著鈺秋濯的匯報,不由得輕嘆了一聲
“當真是厲害,就算西楚當日復國,這般算來也不過十日。
十日居然在民眾之中,就有了如此威望,這李避當真不是凡人。
也對,不然我又怎么能看得上呢!”
尋夏城開城,居然只有數百人離去,要知道那可是有著二十萬人口的城市啊!
瞿麥聽著王婼熙的念念有詞,不禁皺起了眉頭,原本他還在看王婼熙手中的毛巾會資料,只是越看,他越害怕。
他記得自己曾經有個父親,似乎對自己很好。
但是此刻,他的腦海中所有的映像,只有瞿盡。
中間那段缺失的記憶,卻是他回憶不起的。
瞿麥腦海深處烙印最深的,還是自己突然地爆發,從夔州蕭府中殺出,遇到瞿盡的畫面。
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從何處而來。
按照書中所言,他豈不是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孩童的受體?
弱小的孩子,承受不住那般力量,便會死去。
但是活下來的,卻基本都成了皇恩榜的高手。
這就是自己的身世么?
先后三次離開尋夏城,瞿麥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過李避口中的,他的父親。
可是他有感覺,似乎每次自己進入尋夏城之后,都有一種被跟蹤的感覺。
似乎他若是去見了那個人,一定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想來那個人的實力也格外不俗。
李避也是瞿麥的好兄弟,既然瞿麥不愿提起,他又如何能強行幫著自己的兄弟,去回憶那段不堪的過去呢?
瞿麥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生父,也是皇恩榜上的高手——莊稼漢麥亦。
至于王婼熙剛剛口中念叨的李避,瞿麥可是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