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賴穆寧體內的頑疾,已經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就如同戚胡琉一般,生命已經不歸自己所控。
每一秒,他的生命都在流逝,隨時都有去世的可能。
“我看看你的眼睛?!?
李避不慌不忙地用右手翻著賴穆寧的雙眼,絲毫沒有注意那節節敗退的梁澤惜。
此刻的李避已然可以肯定,這賴穆寧是因為肝火過剩之后,傷到了肝臟。
加之修煉功法的特殊,常年不好好睡覺,這才會出現濃黃色的唾液。
這個病,只能緩,卻不能根治。
城樓之中,一眾高手正準備出手之時,騰然而起的佛光,將眾人籠罩。
“各位不用費力,西楚新皇自有打算!”
眾人看向這佛光的源頭,看清是戒吹時,一眾高手的心頭皆有所思。
僧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這般濃郁的佛源之力,佛宗會有嘛?
肯定不會!
黃三千則是看向了閻紀淮,看著對方重新剃度,他可是知道當年佛宗那個宣稱圓寂的大弟子沒死。
閻紀淮,已經以法嚴的姿態,活過來了么?
……
李避將雙手負于背后,兀自起身,轉過身體,用后背對著梁澤惜,看向賴穆寧道
“你的病治不了,但是你的命,我可以給你延一年之久,你可愿意?”
賴穆寧瞪大了雙眼,還能活一年?
這可是比自己隨時要死去,好太多了??!
梁澤惜此刻心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自己當日何必非要去八震門看病呢?
被連哄帶騙地被弄來西楚,偏偏還要為西楚賣命。
“陛下,臣……撐不住了!”
后退的梁澤惜感受到后背傳來的溫度,當即喊道
“陛下,快退,你不是這攻擊的……”
對手兩字還沒說完,梁澤惜便感受到自己似乎被拋了起來。
下一秒,背對著音攻的李避,左手不動,右手倒提著梁澤惜,拋向賴穆寧。
城樓之上的眾人,看著李避似乎要以一己之力,獨抗這般音攻。
不禁低聲道
“這可是音門的攻擊,未免有點太托大了吧?”
標宗馬之初雙手按緊窗戶,突然慶幸到,幸虧他剛剛沒離開這里,不然現在要面對這般強攻的就是他了。
李避身旁的鐘童鳶,看著漫天的攻擊,眼中一亮,當下也是不顧一切地作起畫來。
先前畫上的李避身旁,又出現了一個新的李避,這次沒有道韻纏身,卻有背后強大的音攻沖殺。
賴穆寧看著這兩個瘋子,輕聲道
“別人總說我不正常,那可是因為他們沒見過更不正常的!”
李避深吸一口氣,面對這般音攻,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音破音。
他不會獅吼功,這般能用嗓子發出的巨音,卻想到了另一個方法。
八門遁甲微啟一絲,將臀部的肌肉一緊一放。
“砰!”
一道悶雷傳出,聲音不大,奈何帶著一絲道韻之力。
將梁澤惜逼得步步后退的音攻,竟是瞬間被李避的屁給震碎開來。
以音破音,震煞眾人。
遠處的攻擊者,不明所以,只以為李避有什么護身之物。
可是李避身旁的鐘童鳶,可是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一屁定乾坤!
尋夏城城樓之中的眾人也是一陣汗顏,這家伙……居然用一個屁,就破了梁澤惜耗盡體力都沒攔下的攻擊?
當然,梁澤惜耗去了這攻擊中一多半的力,只是收尾卻是被李避一個屁就解決了。
未免太讓眾人震撼了一點。
“不愧是西楚新皇,居然有這般護身之物,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