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的眼神,死死盯住陸一鳴,陸一鳴翻身落地,側身回頭道“觀云門,太上白弟子,陸子羽。”
陸一鳴很囂張,不過第一次被人認出墨邪劍來,君墨劍便是墨邪以前的名字,劍譜排名第七的君墨劍,便是陸一鳴手中的墨邪劍。
墨邪無尖三刃,劍柄漆黑,劍刃雪白,內力加持之下,劍氣成赤黑之色,隨著持劍者實力修為增強,劍氣赤黑之色越濃。
當年藍夜來,君墨劍在手,全身籠罩著漆黑的劍氣,好似在墨水之中,一層層劍氣,保護著持劍者。
“太上白?原來是他……”
青衣老者嘀咕了一聲。
陸一鳴見勢問了一句“前輩,認出此劍的人不多……”
青衣老者,單手一揮,劍氣脫落,墜入地面熄滅。
好似火焰的劍氣,讓一旁鐵山傻眼了。
“小子。”撇了一眼身后鐵山,老者縱身而起,抓住陸一鳴腰間,一躍離去。
鐵山急忙追了上去,不過青衣老者抓走了陸一鳴,鐵山并未追上,鐵山內心冷顫了幾下。
心想“完了,小師叔被抓走了,萬一太上白師祖反怒,我該怎么辦?”
鐵山愁壞了,手中七色鹿尾蛇,用尾巴甩了鐵山幾下,鐵山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將七色鹿尾蛇放入籠中,趕緊完成任務,返回觀云門通知長老們,若是陸一鳴真死在青衣老者手中,自己實力不夠,不過也通知了長老們,也不至于懲罰太重。
鐵山拿定主意,回到集合之地,留下標記后,只身返回觀云門。
潺潺碧水,層層細浪,山澗流水聲悅耳,陸一鳴整理了一番衣物,扭動脖子兩下。
“前輩,這是何處?”
“不會想著把我給殺了吧!還是想搶走此劍,我可告訴你,此劍除了我,誰……”
陸一鳴還未說完,青衣老者開口“除了玄清門門主,確實誰敢奪此劍,這要玄清門還有一人,殺之。”
青衣老者說完,滄桑的白發隨風起舞,消瘦的臉龐一行淚水流下。
“門主,老奴茍活十余年,本該隨你而去,可老奴不甘,不甘就此死去,道宗一日未滅,老奴就等待一日。”青衣老者惡狠狠的言道。
陸一鳴輕嘆“唉!”
“茍活著,道宗也滅不了,再說道宗真有你們說的那么夸張嗎?”
青衣老者怒視陸一鳴,“身為傳人,拜師他人,不作為也就罷了,還敢狂言造次!”老者憤怒道。
陸一鳴氣不打一處來,“叫你一聲前輩,你真當自己厲害,你如此高傲,怎么不去找道宗拼個你死我活,再說,你怎么知道我不作為了。”
青衣老者冷靜下來,“你想借助觀云門的力量?”老者疑問道。
“觀云門很強嗎?與五毒教比如何!”陸一鳴隨口一說。
疑惑的老者,看不透陸一鳴,也不知從何說起,選擇了沉默。
“稱自己老奴,看來你與藍叔有關系,應該知曉藍夜有一女在世吧!”陸一鳴開口試探道。
“小雅小姐?”老者一愣,“小姐還活著!”青衣老者好似一個從未面世的老頭,隱居多年,孤僻而暴躁。
“當然活著,本君在世,道宗的人能奈她何,就算本君死了,道宗又能奈她何!”
“我玄清閣十萬武修,我唐國四十萬鐵騎,玄丹境強者數十人,玄丹之上的強者,也不在少數,今日算你命大,本君未帶侍衛,不然殺你還不是……”
青衣老者一股內力,壓在了陸一鳴肩膀上,陸一鳴直接趴在地面,嘴里咬著牙說了一句“你大爺的,如此實力隱居個毛線,倒是去唐國找老子去啊!”
陸一鳴滿嘴臟話,青衣老者也不懂其意,并未與之計較,收回內力,陸一鳴大喘息幾口氣。
“前輩,您老這實力,武靖仇那廢物,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