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見到一輛運糧馬車,似乎遭受過襲擊,車上糧袋多有破損,甚至還沾染血跡。
不止這一輛,甚至接下來像這樣的糧車,還有許多!
眉頭一凝,伍無郁指著那里沉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押運糧食的將領見此,苦笑道“回大人,末將一眾,乃是從砂州官倉而來,沿途所過,多遇劫匪……因此就折損了些……”
“劫匪?!此乃運往嶺南,救命之糧,他們也敢!”伍無郁心頭無名火大盛,特別是看到那染血馬車一側,斷臂的兵卒,眼神中滿是憤恨。
“沒辦法啊……”
這將領搖頭嘆氣道“他們人數雖然不多,可是卻趁夜而來,而且各個身懷武功,來去如風。末將又著急趕路,只得舍下些糧食了……”
“混賬!”
伍無郁從牙縫在擠出兩個字,然后怒喝道“取尚方寶劍來!傳令江南西道各州鷹羽衛下之飛虎旗,飛鷹旗,命他們即刻出動,護衛運糧之車。同時將那些膽敢動手之劫匪,通通剿滅,一個不留!
還要傳首各州,以示江湖!明言之嶺南命糧,妄動者,必殺之!”
俗話說的好,尚方寶劍只有用零次,跟無數次。這么方便管用的東西,不用則矣,用了指定上癮!
至于說女帝會不會問責……嗨,先用了再說嘛!
話說回來,其實不怪伍無郁會如此動怒,他早就看這些江湖之人不爽,如今嶺南無數百姓等著糧食活命,閣老他們還在苦心孤詣的想辦法苦熬,可這些人竟敢對這些糧食出手。
尋常刺殺,老子權當個樂。
可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你還敢不知死活,那就休怪老子認真了!
望著殺氣騰騰的伍無郁,展荊瞇眼道“大人,不必動用尚方寶劍。飛豹旗本就高半階與其他二旗,且卑職身居飛豹都統,而調動當地鷹羽之權,為了便宜行事,我等也是有的。”
“哦?”伍無郁側頭一看,然后肅容道“那就速去派人傳令,記住傳首各州,震懾江湖。將貧道的話明晃告知,這嶺南命糧,妄動者,死!
大不了,貧道銀榜換金榜!”
“是!任無涯!!”
“在!”
“帶十人分赴四方,持我飛豹令,傳令各州鷹羽。”
“是!大彪!還有你們,跟老子走!”
“架!!”
看著風風火火,離隊而去的鷹羽衛。
那押運將領頓時感激道“大人如此,末將實在是……”
“不必如此。”伍無郁瞇眼道“將軍且行,料想一兩日內,將有鷹羽前去護衛。”
“謝大人!”
“就此別過。”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