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魚七眨巴著大眼詢問,四周的鷹羽更是悄悄看向這邊。
伍無郁側頭,看了眼魚七的小臉,又將視線微微下移。不禁心中默默一嘆。
唉,不屬絕色啊……
傻孩子,我那是忽悠他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仙路渺渺,眾生萬千,誰又能真正勘破其間根由?貧道也不過是高屋之瓦,比他人早半步而知雨露罷了……”
“哦。”
魚七眉眼皺成一團,顯然她的小腦瓜,不容她理解這么深奧的忽悠語錄。
到是展荊沉思片刻,瞇眼道“大人,剛剛那人武功不弱。雖未交手,但卑職感知,應屬一流之列,甚至更強!”
“啊?”伍無郁頓時愣住,使勁扭頭回看,那還能看到凌云的身影。
見此,頓時擰眉道“你怎地不早說?”
早說那酒鬼是個高手,我怎么著也得跟衛長樂一樣,把他忽悠過來啊!這丫的白白忽悠一通,屁用木有!
可惡啊!
見國師痛心疾首的模樣,展荊也是一臉茫然。
半響,收拾好心情的伍無郁忽然想起什么,話說……衛長樂這呆子以前不是話挺多的嗎?怎么近幾日這么安靜?
心中困惑,便環視四周,尋找衛長樂的身影。
“啀,呆子呢?他人呢?”
聽著國師呼喝,任無涯連忙湊上前,笑道“回大人,小衛神醫在馬車里呢。”
窩在馬車里作甚?不嫌悶得慌啊?
這般想著,他便催馬來到馬車一側,敲了敲馬車問道“呆子?呆子?”
只見車簾緩緩撩起,衛長樂頂著一頭雜毛,生無可戀的看向他。
“噗嗤!哈哈哈……”
伍無郁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怪他笑,任誰見了衛長樂現在這模樣,怕是都得笑出來。
只見他一頭雜毛,眼圈青黑,鼻子下面,更是長著一雙手指粗細的香腸嘴。模樣十分滑稽。
笑了半天,伍無郁這才輕咳一聲,詢問道“呆子,你這是怎么了?”
衛長樂沒有開口,生無可戀的遞來一張紙條,然后就縮回馬車中了。
什么意思?
頂著問號接過紙條,伍無郁低頭看去。
便見上馬寫著一行字我最近在試新藥,結果中了毒,這五六日是說不出話了。不必擔心,七日后,毒性自解。
試藥?伍無郁眉頭一皺,輕輕敲了敲馬車,“喂呆子,真沒事?要不要尋個大夫給你看看?”
“啊,啊啊,舍要偶嘞個看?”
馬車一陣古怪的聲響,伍無郁也聽不出他啥意思,不過語氣到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大概明白他自己心中有數后,這才安下心。
“那行吧,有事跟我說啊。”
“啊啊。”
見此,伍無郁肩頭一聳,無奈的架馬離去。
試個藥試出來個香腸嘴,還不能說話。怪不得沒臉見人……嘖嘖,神醫谷的弟子呦~
就在這時,孫興田架馬而來,肅容道“大人,前方遇見江南西道運往嶺南道的糧車,末將之意是為其讓行,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哦?是閣老調去嶺南的糧食吧。”伍無郁點點頭道“沒問題,傳令衛隊讓開大路,讓糧隊先行。”
“是!”
不一會,長長的衛隊便移向右側荒野,將道路給空了出來。
坐在駿馬上,看著面前一輛又一輛的糧車,伍無郁也不見不耐。
畢竟這些糧食都是去救命的嘛,讓個路等一等,不算什么。
“謝國師大人。”一名披甲的陌生將領,擦著額上汗水來到伍無郁身前。
含笑點頭,正欲開口,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