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將十幾歲時,便成名與江湖之上。
當時江湖有個說法,叫北風南槍,東劍西器。這四人被譽為當時江湖上除卻大同藏武,最強的四名武者,世人稱其為四尊者。風伯,便是其中的北風,風尊者。
多年過去,若不是在這見到,末將還以為已經……”
“哦?這么說還挺厲害。”伍無郁摩挲著下巴,忽然瞧見衛長樂抱著一堆草藥,興沖沖的走到二老面前。
然后娥姥便不再理會喋喋不休的風伯,跟著衛長樂一同離去。
回想起娥姥身邊,時常能看見的飛蛾小蟲,伍無郁不禁暗想莫非這娥姥,善使毒蟲?
醫毒不分家,衛長樂這呆子,除了這玩意,還沒見他對什么感興趣。
現在跟娥姥走的這么近,肯定跟著有關。
嗯,這么一看,還挺靠譜的嘛……
那風伯見娥姥不理他,頓時覺得無趣起來,瞥見伍無郁正看著他,于是便笑呵呵的走來,準備聊兩句。
可剛剛行至伍無郁面前,忽然面色一沉,耳朵微微一動。
“展將軍,派人去西邊候著,有幾十個不怕死的摸上來了。”
“多謝前輩指教!”
展荊拱手一應,匆匆離去。
伍無郁看向一片安靜的西方,一臉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
很快,西方便傳來了一陣廝殺聲,不過也就一會,就停下了。
展荊染血而回,拱手道“大人,前輩。賊人皆以伏誅!”
臥槽,人體雷達?牛大發了啊!
雙眼放著亮光看向風伯,只見其又是一陣咳嗽,皺眉擺手道“咳咳……走脫了一人,往南邊跑了……”
聞此,展荊雙目一凝,怒喝道“牽馬來!”
一名鷹羽衛迅速牽來一匹駿馬。
然后只見展荊翻身上馬,寒刀在側滴血,便獨身架馬,沖向了南邊。
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液。
“唉,總有不知死活的。”緩緩搖頭,風伯嘆氣道“國師大人,小老兒下去睡了。今夜應無旁事了……”
“風伯自便……”
約莫一刻鐘后,展荊策馬奔回,駿馬之后,一條繩子蔓延,拖曳著一具死尸。
“大人!”眉目含煞的展荊拱手道“可用末將令人將這些尸首,送往附近城池,懸尸示警?”
不怪他這么問,畢竟在江南西道時,伍無郁就是這么做的。
不過這次,他卻是搖了搖頭,淡漠道“就地埋了便是,不必多生事端。此去大同,立威不假,可也要恩威并施,不能一味激怒那些武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