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古秋池眉頭緊皺道“這官場如淵,其深似海。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是門道。著實讓人不得快意。風兄,我實在想不明白,不羈如你,怎會進皇宮去做供奉。”
風伯笑瞇瞇的擺擺手,“還說我?此行之后,你這條命不也給國師了?”
“那不一樣!”古秋池肅容道“國師愿為老夫理清多年仇怨,我自然要知恩圖報。可風兄你,年輕時何等狂傲,難道有把柄……”
“有個屁把柄!”風伯翻個白眼,沖娥姥嘟囔道“還不是這臭老婆子,當年跟我吵架,為了躲我,竟是跑進了皇宮之中。我在外找了一年,最后才找到。聽她說被皇帝救了,要報答所以留下。我不得跟著?”
“哼!”
見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娥姥當即憤怒道“你要是不愿,隨時可離去。我可沒有強求你。”
訕訕一笑,風伯趕忙討好道“哪能呢,一年不見都快瘋了,現在眼看一輩子都要過去了,再分開出些事,臨死前都見不到你,我會死不瞑目的……”
“呸!”
娥姥傲嬌扭頭,不再理他。
到是古秋池一臉臥槽,啊不,是一臉沉悶。
我正在去給媳婦報仇,你倆就這樣當面撒狗糧?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非人事乎?
幽幽一嘆,古秋池瞇眼道“有時當真羨慕風兄與娥娘。一生相伴,不離不棄……”
似是知曉這樣做不好,風伯頓時干咳一陣,瞇眼道“放心,此去藏武,你我二人聯手,難道還擺不平那群藏頭露尾之人?”
“風兄莫要大意。”古秋池淡淡道“三年前我獨身前往,重傷而回。乃是遇到了一人,此人較之與我,還要強上三分!若不是他有所顧忌,我怕就留在藏武了。”
“嗨,沒事。”風伯大大咧咧道“比你強三分,也就是說比我弱三分。沒事的。”
這特么……
“風兄人老,然狂傲之態仍不減當年啊。”
古秋池淡淡說完,二人便開始對視。
戰意升騰,氣氛火熱。
就在這時,娥姥卻是冷聲道“都想想這是在哪,要干什么!別由著性子胡來。”
這話,頓時如同一盆涼水,將二人躍躍欲試的戰意,澆滅。
“藏武不死,出來一較高下。當年未曾與你比試,便讓你當了四尊者之首,人生大憾矣。”
“一言為定,定讓你心服口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