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了這檔子事……
鷹羽衛威信,他伍無郁忙活這么久,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馬車中的伍無郁一臉煩郁,想著剛剛李召月的話,不禁喃喃道“女帝會召見我嗎?”
女帝能知道他說過這話,這一點是不用多想的。但會如何反應,是得琢磨琢磨。
心中思慮著,馬車便回到了神都,到了衙門口。
下了馬車,伍無郁瞥了眼被五花大綁的三人,冷聲道“壓入地牢?!?
“是!”
鷹羽衛,此時是沒有收押之權的。但偏偏在改建時,伍無郁特意囑咐,將那些店面留下的地窖,打通相連起來。
現在沒有,日后會有的,到時候關押的,就不是這些護衛之流了。
匆匆走到觀機樓七層,本想著跟楠兒說一番,誰知一看,竟是沒人。
眉心擰成一個川字,伍無郁沉聲喝道“楠兒呢?!”
身后樓梯處的恭年側身,看向值守觀機樓的鷹羽。
“回大人,上官大人離開了。”
“廢話!”伍無郁沉聲道“我問她去哪了!”
大人今日怎么回事?怎么一改往日溫和,這么大的怒氣?
心中一突,這人也不敢廢話,連忙道“回大人,說是進宮了?!?
進宮?
這兩個字一聽,伍無郁心中頓時毫無預兆的平靜下來。
沉默片刻,便擺擺手道“知道了,恭年,貧道寫封信,一會你親自去一趟梁王府。送到之后,先別回來,等梁王的回話。”
“卑職明白!”
“嗯?!?
點點頭,伍無郁伏案而書,面無表情的寫下一封書信,然后遞了過去。
“卑職告退?!?
“去吧。”
人去樓靜,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才將心中煩郁消弭。
掌權做事者,最忌心不靜,意不平。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雖然很難,但必須如此。
漠然來到欄桿處,向下俯瞰,只見先前那隊鷹羽,正在樓下,各個赤膊上身,受著刑罰。
執刑者多是別隊隊正之流,此時的鷹羽衛內,并無專門執刑之人。多是互相監管,執刑。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匆匆傳來。
“師父!為什么要罰他們呀?他們對靈兒可好了,靈兒還要他們教靈兒武功呢?!?
沒有回頭,伍無郁沉默片刻,疲憊道“那你下去跟他們說,各少五鞭?!?
“謝謝師父~”
靈兒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后連忙轉身下樓。
幾鞭子不重要,懲戒這個態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