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聞此,他這才安心。
鷹羽沒抓捕收押之權(quán),哪怕是行刺他的,可按道理來說,也該交由刑部或大理寺去處理,若讓他們知曉這衙門內(nèi)有個地牢,怕是多少會有些麻煩。
下了地牢,光線頓時昏暗起來。
除了前面一名鷹羽手中的燈籠,此間再無半點別的光亮。
“那三人就這么老實?也不出來瞧瞧看看?”
邊走著,他邊開口詢問。
“是,點卯入院,散值出衙。這些時日以來,一直如此。”
恭年在后回復(fù)。
聞此,伍無郁眉頭一皺,沉聲道“不可大意,咬人的狗不叫,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露出獠牙了!叮囑底下人,仔細(xì)些。就不信,他們真能這么老實!”
“大人,若不想看到這三人,卑職到是有個辦法。”
“講。”
“卑職帶人,料理了他們,定不會露出蛛絲馬跡!”
腳下猛然一頓,伍無郁漠然回頭,冷冷道“貧道派人察其污跡,卻是無功而返。這說明,這三人也算個清官。若是有此意,還用你說嗎?”
頭顱低垂,恭年連忙開口,“卑職糊涂了。”
“唉,不愿殺他們只是其一罷了。”
搖搖頭,伍無郁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并沒說其二是什么。
雖然恭年很好奇,但他不敢問。
沒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一處牢房前。
坐在牢房前,透過粗木縫隙看去,只見一名滿是血污的男子,低著頭,被綁在豎起的木上。
“問出什么了嗎?”
聽見大人開口,一側(cè)提著燈籠的鷹羽頓時愣住,然后遲疑道“回大人,卑職接到命令,說是什么都不問,先伺候幾日再說……因為沒接到審問的命令,因此這幾日卑職只讓人‘伺候’他,并未……”
得,光顧著跟上官楠兒慪氣,忘了這茬。
眼中帶著憐憫看向牢中那人,然后淡淡道“他就沒主動說什么?”
“呃……除了辱罵大人,其他的一概未講。”
“呵,”嗤笑一聲,伍無郁翹起二郎腿兒,瞇眼道“看來你們‘伺候’的活計,不行啊……”
撲通一聲,這名鷹羽當(dāng)即跪下,“卑職辦事不利,請大人懲罰。”
燈籠熄滅。
斜看了他一眼,伍無郁擺擺手道“罷了,去審問吧。貧道就在這看著,看你們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有用的事來。”
“是!”
這名鷹羽頓時起身,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沖牢內(nèi)的兩個鷹羽,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