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黨爭。”
陳廣嘆氣道“武將到了似我這般,不可能獨善其身。”
默默身處一根手指,伍無郁好奇道“最后一個問題,將軍為何與貧道,說這些?未免有些交淺言深吧?”
“國師怎能說交淺言深?未免太過傷人了吧?”陳廣笑著道“本將可是以為跟國師大人,是患過難,打過仗的袍澤呢!”
沒有開口,伍無郁就這么盯著他。
臉上笑容掛不住了,陳廣默默收斂笑意,低聲道“國師抵達隴右之前,本將就得到了陛下密詔。具體是什么,不方便透露。但國師不必過多憂慮……本將,信得過。”
他是皇帝的人,甚至是親信。這一點伍無郁并不意外。
他意外的一點是,在他來隴右之前,皇帝的密詔就到了。
那么,這密詔,又會說些什么呢?
兩人相顧無言之時,恭年卻是快步走來,低聲道“大人,節度使王念仁帶著一眾家仆,在府外叫囂。張口百姓,閉嘴黎民,您看……”
聞聲抬頭,他看了眼陳廣,二人心照不宣,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到是這空架子的節度使這么做,會是為了什么?自己又該如何處置呢?
“本將命人將其抓……不,讓人扮作強人打昏帶走,讓他安生幾天可好?”
一時沒有好多想法,伍無郁當即便準備點頭,可倏地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于是沉著臉搖頭道“他怕是就要把事情鬧大,我們不能莽撞出手。畢竟是節度使……
恭年!速派底下人喬裝打扮,暗中監視此人!必要時,出手保護他!”
“啊?大人!”
“國師這是……”
陳廣與恭年不解,為什么那人這般做,大人還要保護他?
只見伍無郁起身,臉色難堪道“剛剛想到一個可能,若是這個節度使借著百姓的名頭與我針鋒相對,而后受傷,甚至死了呢?
節度使,放在隴右以外的地方,哪個不是手握重拳,封疆大吏?不管這王念仁如何,他總歸頂著節度使的名頭!
恭年,速去!派人嚴密監視,保護好他。記住,一定要讓好手去,他或許……會自殺……”
見大人如此慎重,恭年不敢遲疑,連忙離去。
陳廣有些震驚,愣了足足半響,然后看向伍無郁艱難道“這件事若真如你所設想,那你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