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羽林衛將軍,沒個笑臉,他帶來的羽林郎也都各個沉著,板著。就好像誰欠了他們十萬八萬似的。
起了逗弄的心思,伍無郁上前問道“要不要給貧道戴上鐐銬啊?”
那羽林將軍一愣,看著面前的嬉笑青年,抿唇道“不敢。”
“哦~”
故意拉長聲調,伍無郁又沖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大步走去。
到了衙門外,便看到恭年一身羽服,帶著一隊鷹羽,正默默等候。
瞥了他一眼,伍無郁也沒多說什么,就要走上等候的馬車。
“陛下召見,未說可以乘坐馬車而去!”
上車的身體一頓。
恭年當即前邁一步,卻被伍無郁伸手攔下。
臉上漠然,回視著他,伍無郁沙啞道“那你,打算讓貧道,怎么去?”
不復先前嬉笑,臉上冷漠之余,更多了一絲犀利。
這羽林將軍遲疑道“可……可架馬……還不可帶護衛……”
聞此,他嘴角一勾,譏諷一笑。
“這位將軍是不是覺得,這次貧道入了宮,就該進大牢了?還是想著,壓根就活著出不了宮?”
“不……不敢。”
啪!
一個耳光當即扇在他的臉上。
伍無郁冷冷道“想討好,沒錯。可得分清時機,分清人物。你以為這么做,會讓誰高看一眼?
愚不可及!”
臉上刺痛,加之言語刺激,這人當即雙目一瞪,咬牙道“伍無郁!本將乃是羽林郎將,你竟敢……”
啪!
又是一下。
伍無郁看著自己的手掌,嗤笑道“家里有點背景吧?說不得是那個王公侯爺家出來的?
勸你一句,遇事別急著跳出來。還有,你這份差使,到頭了。”
說罷,他沒再理會,徑直上了馬車。
這人倒是還欲上前,不過卻被恭年一把攔住。
咚!
一聲不大的扣門聲響起。
回頭看去,只見衙門口,上官楠兒正不輕不重的敲著大門,而她身后,密密麻麻皆是目光森寒的鷹羽衛!
“在我鷹羽門前,辱我家大人?說你蠢,都抬舉了。好好辦你的差事,護送大人入宮,別再起旁的心思。”
上官楠兒幽幽一句,隨即揮手道“勞煩總教走一趟,別讓大人還沒入宮,就出了事。”
“遵命。”
古秋池與風伯二人并肩而出,從這羽林郎將身側緩緩走過。
而就在他們三人身形交錯時,一股讓人心悸地感覺,倏地涌現,而后隨著古秋池二人離去,這股感覺,又轉瞬即逝。
這羽林郎將眼中又怒又懼,憤恨半響,這才咬牙道“走!”
說著翻身上馬,領人離去。
斜倚在門上,上官楠兒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不知在想什么。
……
…………
到了宮門,伍無郁下了馬車,看著恭年他們笑了笑,然后瀟灑轉身,跟著羽林衛們,走了進去。
“大人!”
恭年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