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然后氣鼓鼓地沖馬車喊道“長平公主有請,天驕侯不去嗎?”
是李召月啊……
眉頭一挑,伍無郁端坐微動,“恭年,走。”
大人催促,恭年當即雙眼一瞇,一手握著韁繩,一手輕輕摔打一下馬鞭,駿馬頓時開始邁步。
這下頓時嚇得那女子連連后退至一側,然不等她說話,邊見街邊二樓的一扇窗戶打開了。
“國師大人,天驕侯爺,就這么不給本宮面子嗎?”
李召月依著欄桿,似笑非笑道“還是氣急敗壞,覺得無言面見友人?”
伸手撩開車簾,伍無郁微微抬眼,與其對視一剎。
“上來吧,本宮也就閑談一二,權當為侯爺,送行了。”
她伸手擺了擺,笑道。
深深看了她一眼,伍無郁放下車簾,然后閉眼道“恭年,此回衙門,不得再停。”
聞此,恭年頓時雙眼一瞇,眼中余光掃了眼樓上窗戶后含笑的李召月,揮動了馬鞭。
“駕!”
馬車離去,帶起一陣煙塵。
李召月見此,臉上的笑意不禁不散,反而愈加濃郁了。
她的身后,一名頭戴斗笠的青年,沙啞道“不肯來見,是當真動怒了?”
背對這人,李召月把玩著鬢角垂下的青絲,“誰知道呢……”
說著,她緩緩轉身,狹長地雙眼微微一瞇,嗤笑道“至于這樣嗎?包的如此嚴實,活得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吧。”
帶著斗笠的青年笑了笑,“我小心了半輩子,習慣了。他不愿來,也就罷了,正好你我姐弟,好好談談心。”
“呵呵……”
聽到姐弟二字,李召月輕笑幾聲,然后上前慵懶地拿起酒杯,不緊不慢地飲下一口,酒液入口,分外香醇,“說實話,我也是碰巧才發現的。而且你也不必多講,我知道你的心思……
那么我就只問一句,憑什么?
就憑我長公主的身份在,無論誰上位,又豈敢虧待我?憑什么,拼著這般大的風險,去幫你?”
斗笠下的青年,眼神一冷,隨即盈滿笑意,他張開口,輕輕說了一句話。
然后便聽到酒杯跌落,破碎的聲音。
“公主!”
屋門被打開,剛剛下面攔路的女子一臉不滿,氣呼呼道“那天驕侯以為自己是……”
話沒說完,便見李召月臉色陰沉,扭頭吼道“滾出去!誰許你進來的!”
一向得寵的侍女被厲聲一喝,當即嚇得淚水狂涌,然后委屈巴巴的轉身離去。
屋門被關上,李召月深吸一口氣,雙眼放著幽光,“此言當真?”
“真。”
“那我想,我倆可以好好……談談心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