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紹國國境之內(nèi)的興盛。
天下雖然實力還是以大桓最強,不論是大桓的黑甲軍還是巫祭司,以及十幾位二階強者,六卿五官皆是當世強者,還有著神秘莫測的大巫祭和王族留下來的老一輩,這才鎮(zhèn)壓得天下蠢蠢欲動的諸侯和修士不敢動彈。
但是文明中心卻逐漸的從中土漸漸轉(zhuǎn)向南方的紹國,不論是禮儀教化,還是人口富饒,南方的紹國都遠遠超過了其他地方,包括大桓的王畿之地。
要不是山海界之中的天地法則和現(xiàn)世之中的差異,天地都是由五行元氣演化而成,紹國此刻恐怕就要在幾十年前跨越數(shù)千年的差距,一步跨越到現(xiàn)世的地步了。
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法則的差距,和現(xiàn)世科技完全不能用于這個世界之后,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是一個屬于修士和神魔的世界,術法和大道才是這個世界的基調(diào),一個和現(xiàn)世迥然不同的山海。
途中經(jīng)過一條叫做勃河的大河之時,一只妖鱷翻江倒海,方修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從對面船上飛出了一個琉璃法珠,將那只妖鱷腦袋砸成了爛西瓜,翻起肚皮猙獰的漂浮在河面之上。
夏旻卻沒有絲毫奇怪立刻說道“已經(jīng)到了滕地了,小小妖物,也敢現(xiàn)身。”
“這里是原本的舊滕國,現(xiàn)在是紹國的屬地了!”
方修路過的時候,看到河邊正在舉辦著祭祀,還看到高大的河神像被推了出來,那是一個拄著拐杖穿著大桓黑紅色袍服的老者。
“那是誰?河神?”方修立刻問道。
夏旻看都沒看,就說道“是前任太宰滕公,告老歸鄉(xiāng)之后回歸故里,當時這條勃河還是妖物遍布,龍種妖物攜卷大浪大水而起,大河時常決堤、淹沒農(nóng)田、城鎮(zhèn)。”
“而太宰滕公乘船而下,魑魅魍魎盡數(shù)如同碰見了烈陽大日一般,盡數(shù)消散,數(shù)百里勃河恢復了平靜,兩岸從此再也沒有了水患,此后滕地的人就祭祀滕公,以來鎮(zhèn)壓河中的妖鬼蛟龍,此地皆將藤公當做神靈一般祭祀,這種習俗已經(jīng)有近十年了。”
方修抬眼望去,目光穿過了整條勃河,可以看到,這條水脈之中的陰司赦令已經(jīng)不見了,而水脈在人的梳理之下,逐漸的平息通暢。
“看來有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登臨地祗神位的方式啊!”
“這把火,終于有人點起來了!”
方修一眼就看出,勃河河神即將出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那個所謂的太宰滕雍。
積攢功德、香火祭祀、陰司敕令或者地府神詔,然后掌控地脈或者水脈,就能夠登臨山川河岳之主,亦或者為一方土地城隍,當然,越是強大的神職,要求的功德就越高。
這一位大桓王朝的太宰,積攢的功德,也就勉勉強強的敕封這大河的一條支流河流的河神,而不敢謀取大河河神這種神職。
夏旻在這里就下了船,方修再乘船前行了一段之后,上岸一路北上而去,往大桓和塤都而去。
看過了南方紹國的繁華,方修卻絲毫沒有停留,畢竟南方卻并不是什么修行昌盛之地。
塤都和大桓,才是修行者最多的地方,也是修行勢力最昌盛的地方。
修士和超凡者,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調(diào),這是一個修行者和神魔掌控的世界,個人的力量就能夠支撐起一個國家,強悍的巫士、修士能夠抵擋千軍萬馬的世界。
所以南方紹國再怎么繁華文明,也比不上塤都和大桓,那神秘強悍的大巫祭一人踏入紹國境內(nèi),就足以讓紹國上下瑟瑟發(fā)抖。
幾日之后,勃河驟起大浪,就好像一條蛟龍穿行過水面,一路從末端逆流而上,躍而飛起。
整個勃河的水族跟隨著一起,千萬條錦鯉、銀魚在日光之下躍出水面,跟隨著水龍呼嘯而起,最后伴隨著熒光,地底深處的水脈,終于開出了一方虛幻神境,境中擁有著水晶宮殿,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