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決定好好琢磨一下保安隊長的用意。
當然不會拒絕和他進入這座城市最好的夜店。
于是毫不客氣的隨著音樂聲走進大門。
雖然在外面看,這家酒吧很是普通。
但里面的氣氛卻很像那么回事。
職業(yè)使然,閃爍的霓虹燈下,我雖然看似云淡風輕,但卻目光如電般掃視著店里的環(huán)境。
兩百多平米的大房間,被中央一座吧臺分隔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喝酒的卡座。
另一面卻是個舞臺。
里面幾個黑人歌女正對著客人們唱歌跳舞。
四個樂手在她們身后如癡如醉的演奏。
歌女們穿著民族服裝,也就是類似夏威夷那種草裙,頭上梳著臟辮。
翹動著圓滾滾的小屁股,用腳尖飛快的點地,看起來如同一群熱情歡脫的小羚羊。
大概因為時間還早,卡座里和吧臺邊上飲酒的客人并不多。
博魯斯一進到這里,就露出非洲人標志性的夸張笑容,他雙手插著褲兜,如同大佬般搖晃著身體向吧臺走去。
一個年輕的酒保似乎已經(jīng)從博魯斯的衣著上看出他屬于“中上收入”的人,而且他還陪著一個“白皮膚”的外國人,因此很是熱情的迎上來,問我們需要什么。
“您喝點什么?
這里什么都有!別客氣,今天是我請客。”
博魯斯大方的問我。
我不是嗜酒如命的人,更何況還有任務在身,當然不肯喝酒。
“一杯蘇打水就行。”
我說。
博魯斯故作驚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頭對酒保說了幾句,接著笑容可掬的把我請到卡座上去做。
稍后,一個女侍就用托盤端過一些切好的水果和一些堅果。
“需要人陪嗎?”
她擠眉弄眼的說。
“當然。”
博魯斯很自豪的說完,把一張大額紙幣放在她的托盤里,女侍高高興興的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酒保雙手滿滿的走到我們跟前。
“您的蘇打水。”
“您要的酒!”
酒保將一大瓶洋酒放在博魯斯面前。
“您必須要喝一些,這可是我誠心誠意的請您。”
博魯斯倒了一杯,推給我。
然后又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他之前是警察,又是保安隊長。
恐怕對我的防范心理早就琢磨得很透徹。
我無聲的笑了笑。
并沒有拒絕。
我在特勤大隊經(jīng)受過最專業(yè)的訓練,退役后又是干的推銷工作,接觸各類人,對他的小心思又怎么會不知道。
和我一樣,博魯斯請我來這里可不是真正為了討好我。
他和我一樣,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們目的相同,其實也算是一次心理較量。
“我來這里很多次。
這里很美,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是男人的天堂。
男人最喜歡什么?
女人和槍!這里都應有盡有!”
一杯酒下肚,博魯斯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這時,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跟在女侍來到我們的桌前,很大方的坐在我們身邊。
博魯斯立即興奮起來。
他讓酒保又拿了兩只杯子給那些女人。
那兩個女人也很乖巧的站起來先給我們倒酒,然后又給自己的杯子里倒?jié)M金黃色的液體。
她們穿得很少。
挨著我那個年輕女子臉上撲著粉,身上滿是廉價香水的味道。
曖昧的貼著我。
用英語訴說著自己的熱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