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出去,此時紅秀卻回來了,他不由便停住腳步。
聞到熟悉的玉米味兒,沈宴差點都淚奔了。
紅秀將食盒打開,香味立馬四散,眾人眼睛不由一亮。這玉蜀黍聞起來是不錯啊!
“城主,這個真的可以吃嗎?”
紅秀低聲問道,眼神似飛刀砍向徐瑾懷中的沈宴。
徐瑾松開環(huán)在沈宴腰上的手,把她推起來,頷首一笑。
沈宴自然明白,他這是要她做第一個吃玉蜀黍的人!
“我就不客氣了。”
沈宴桀然一笑,拿出一支玉箸從玉米已經(jīng)煮軟的芯兒插進去,一手拿著頭端,吃了起來。
沒有現(xiàn)代的甜,但是也是難得了!
這樣熟悉的軟糯,若是刷一層蜂蜜就更妙了。
“分下去。”
沈宴手中的玉蜀黍已經(jīng)吃了一半,徐瑾這才吩咐下去。
眾人嘗過之后都贊嘆道:“的確是不錯的。玉蜀黍這名字也極好啊。城主真是慧眼識寶。”
“依宴娘的話,此物產(chǎn)量極高,我打算在田地試種些。若是效果不錯,各位也可參與進來。”
徐瑾一席話說得圓滿,風(fēng)險自己擔(dān),好處大家享。
“城主大義啊!”
有人俯首說道。
沈宴歪頭看著他。徐瑾冷峻的臉在月光之下顯得柔和了幾分,微醺的氣息將那份陰冷沖淡不少。
沖著他敢第一個種玉米,她就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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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對這些番邦之物的抵觸是很大的,雖長遠看來是好事,但第一個開頭的人絕對會被議論攻擊。
幾番敬酒下來,徐瑾的臉色有些紅。
賓客盡歡,酒席便散去。徐瑾最后派了侍衛(wèi)送這些人回府,可謂十分貼心。
……
“你們退下吧。”
徐瑾拉著沈宴進了側(cè)屋,關(guān)上門,對外面冷冷道。紅秀和風(fēng)眠對視一眼,站到屋外不遠處站崗。
沈宴喝了些酒,但是腦子清楚,果斷甩開徐瑾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向外沖去!
還沒扒拉到門,就被徐瑾大手一撈撈回來。
眼前的男人喝了很多輪酒!
酒是個壞東西,容易壞事。喝了酒的人更是沒有保險栓的炸藥!
“合作愉快,我先走了。”
“宴娘,你很怕我。”
徐瑾松開手,突然一笑,肯定說。
沈宴咽了咽口水,這人醉了的時候,溫柔風(fēng)流得很!臉頰微紅,眼神上挑著,泛著一汪春水。
她覺得這條毒蛇成精了。
“我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怕你。你有權(quán)有勢,自然不怕我。”
聽了沈宴的話,徐瑾沉默,走到塌前一躺,側(cè)頭看她,說:“只要合作愉快,我不會傷你。”
“那我還得謝謝你。”
沈宴磨著后槽牙說,她就不該救這個人,一條冷血的毒蛇。
側(cè)屋只放了床榻和小案,如今夜里涼意泛起,徐瑾卻依舊躺在榻上悠悠蕩著腿……
嘴里要是再叼跟草,就是二流子的標配了。
沈宴這樣想,心里便順暢多了。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