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辰妃哎呀了一聲,指著她手中的折子戲,笑說:“聽聞徐瑾以每人一月十兩金的酬金,請了長安最好的三百個繡娘進府刺繡!我現(xiàn)在可真好奇,徐瑾最后會送給你什么繡品。”
“現(xiàn)下所有人都說,徐城主千金搏美人一笑,羨慕得很!這闕折子戲,便是為你們二人所寫,我看了,甚是不錯!”
她說得眉飛色舞,完全沒有往日驕矜寵妃的架勢,眼睛里的光彩快要把沈宴淹沒。
徐瑾請這三百個繡娘是為了什么,沈宴當然知道。
是她信中所說的婚服!
只是這陣仗,屬實有些大了。
現(xiàn)在滿城皆知,甚至還專門編排了折子戲,雖然戲文寫得纏綿悱惻,但她總感覺怪怪的。
突如其來的好,讓沈宴有些無措。
她對美好的事物有一種生來的向往,就算心底對此事有懷疑,還是不得不感動于這千金之情。
“我原本擔心徐瑾對你不好。但現(xiàn)在看來,他還不錯。至少這人前人后的,貼心!別的不說,舍得給你花錢,就是好的!”
辰妃作為一個寵妃,驗證真心的法子似乎也單純許多。
沈宴聽到她的話倒是笑了起來,晃了晃手中的折子戲。
“我早早就欠了他人情,是不是不太好?”
辰妃聽后皺眉搖了搖頭,輕聲說:“情人之間的互相虧欠,那都是調(diào)情的手段,仇人的虧欠,那才叫筆筆記得清楚。你和徐瑾算太清,可是不好,不好!”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聽到辰妃這頗有道法的話,沈宴似懂非懂哦了兩聲。
“我似乎明白,為什么你能盛寵不衰這么多年了。”
“為何啊?”
辰妃似是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支著腦袋問道,媚眼忽眨,攝人心魄。
“因為你會調(diào)情!”
沈宴靠近辰妃,微瞇著眼,一字一字調(diào)笑著說道。
“就這?”
辰妃失望地搖了搖頭,說:“調(diào)情也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智慧,你很快便會明白。至于為何我會盛寵不衰,你還是繼續(xù)參悟吧,等哪一天,你參悟透了,徐瑾便是你的掌中之物。”
沈宴瞧著她突然的冷靜,心中似乎有了些猜想。
……
徽州徐氏的家主,徐瑾的父親,終于到了長安城。
紅秀和風眠一早便等在了城門口,見到印有徽州徐氏徽章的馬車進入視線之內(nèi),便上前等候。
“屬下參加家主,城主已經(jīng)在府內(nèi)等候家主。”
兩人在馬車外抱劍低頭行禮,古樸的馬車內(nèi)傳來一聲低沉的冷哼聲。
“那小兔崽子最近跳的很,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
徐家主掌管徐氏幾十年,恩威并重,他這一說話,連紅秀都不敢多說話,只是低著頭,等待他的命令。
“走吧,讓我看看,他都在打什么主意。”
“是!”
一輛馬車緩緩駛?cè)腴L安,拉開了最后一塊遮幕。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