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欠你百八十萬了?話可不能亂說。”
聽到辰妃這話,沈宴嗤笑一聲,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喝著。
瞧見她這般淡定的模樣,辰妃哎了一聲,滿臉沉痛說道:“你當年究竟做了什么?林婉容記恨你這么久,不惜讓陸司制在婚服上動手腳,盼著你在大婚時出岔子。”
看來辰妃的調查已經初有成果。
太初二年的舊事和兩人的交情都查了出來。
沈宴自己也無辜,這些事情要問,那也得問真正的康和帝姬,她怎么知道。
“當年的事情,不是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沈宴為辰妃斟了杯茶,遞到她面前,滿臉無辜,斂眸輕聲說。
雖然往事不可追,但沈宴相信王煥之記掛這么多年的女子,不是那種暴虐之人,何況當時康和已經病弱,哪里能動得了當時寵冠后宮的林美人。
她選擇相信康和帝姬,按照被陷害的方向去揭開謎團。
聽到沈宴的話,辰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接過茶水來,嘆了口氣。
“我入宮最晚,有些事情如果不是我主動去探查,不會有人告訴我。在這里,啞巴和聾子是活得最久的。”
辰妃淡淡說道,臉上帶著一絲不滿,仿佛在責怪沈宴不早告訴她這些事情。
“我查到了,陸司制與林婉容曾經跟著陳繡娘學女紅。陸司制進宮不算早,且進宮之后也沒有投靠林婉容,在尚宮局一步一步走到了掌言的位置。”
沈宴聽到辰妃的話,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構思了一個不太妙的假設。
“陸司制是什么時候投靠了你?”
“去年秋日。”
得到這個最糟糕的回答,沈宴瞇了瞇眼,手指叩著桌案,說:“我一出清思殿,陸司制便去投靠你,投靠你之后便解決了尚宮局的問題,自己上位。要說這位陸司制沒點玲瓏心腸,可是太委屈她了。”
辰妃在深宮多年,一下便想清楚了其中關卡,輕笑說。
“善于投機之人,若是利用得當,也是不錯。”
忠心蠢人和投機之人,辰妃還是選擇投機之人。
沈宴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卻還是提醒道:“那你也得確定這把刀,是握在自己手中的,否則容易被反主傷害。目前看來,她可是腳踩兩條船。”
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十分形象。
在辰妃嫌棄的眼神下,她輕咳兩聲,裝作無事發生。
辰妃哎呀一聲,手指放在臉側虛虛支著腦袋,眼神中輕蔑一片,說道:“你放心,這把刀如果不是我的,那我一定掰斷她。”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