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犯的罪可大可小。長公主婚期將近,現在婚服沒著落,這才是最大的癥結所在。”
辰妃嘆了一口氣,給芯兒一個眼神,她立即上前將齊尚宮扶起來。
皇后和長公主鐵了心要嚴懲,辰妃也這樣說,齊尚宮知道陸瑩此次只怕是劫數難逃了。
她神色悲戚,只盼著方才與皇后說的一些話能起到作用。
陸司制在獄中告訴她,長公主一開始并沒有生氣婚服的事情,甚至還打算直接用了。
只要利用這一點順利挑起皇后與長公主之間的矛盾,她就還有機會。
辰妃看著她這般憂心的模樣,也是哎了一聲,痛心說道:“本宮之前最看重陸司制,覺得她是個極為妥帖謹慎的人,可她怎么能無故闖出這樣的禍事?這幾天為了她的事情,本宮沒少往清思殿跑。”
她這幾天的確常往清思殿跑,可惜不是求情,而是與沈宴一起挖坑,謀劃設局。
雖如此,她臉上滿滿都是擔憂。
聽到辰妃的話,齊尚宮頗為感動,有些傷心道:“陸司制的確是個謹慎的人,臣也不知道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若是知道娘娘為她奔走求情,一定十分感激。”
“只是,現在婚服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延誤了長公主大婚的黃道吉日,就不是陸司制一人倒霉的事情了,整個尚宮局都要跟著陪葬。”
辰妃沉聲說道。
她眉眼明艷,沉下臉來便格外兇煞,齊尚宮原本想到這些后果就心中打鼓,看到辰妃的表情更加難受。
“還望娘娘救尚宮局,尚宮局日后唯娘娘馬首是瞻。”
齊尚宮想到辰妃與皇后分庭抗禮的局面,跪拜求情道。
現如今,后宮之中只有辰妃能對抗皇后。
辰妃后退兩步受了她的禮,才虛抬一手將她扶起,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司制房所有人連夜趕工這一條路。只要長公主大婚如常,陸司制一定沒事。本宮已經打點過掖牢的人,他們不會對陸司制用刑。”
齊尚宮去過掖牢,自然知道辰妃所說為真。
只要不用刑,萬事都好!
“可婚服從打樣到制衣,刺繡,每一步都是極為繁復的。就算所有人都趕工,拋去吃飯睡覺的時間,只怕也來不及。”
齊尚宮有些憂愁說道。
如今婚期將近,實在來不及。
“這就是你的事情。司制房人手不夠,你就從別的地方調配。司制房這么多人,離了陸司制,難道連個打樣的人都找不出來?”
齊尚宮聽到這話哪敢應承,那不是承認了司制房無能?
“多謝娘娘指點。”
辰妃淡淡一笑,手指拂過玉面,嬌貴高傲,輕聲說:“接下來,就看齊尚宮的本事了。”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