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處事都極有章法。但他說一些閑話卻比不上風瑕。
八卦到了徐瑾的嘴里就是過了清水的菜,毫無味道。
終于將徐瑾打發走,沈宴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變得淡漠起來。
安娘竟是想見她?
“殿下,你可要去見安氏?”
小星走到沈宴面前點了鵝梨香,擔憂問道。
那位安夫人是個厲害的,卻在第一日之后便徹底安分下來,由不得人擔心。
“去。”
沈宴輕笑一聲,抬眼亮著一雙杏眼說道。
這是躲不開且沒法子躲的事情。而且當時被劫走之后的謀劃,她一概不知道。
王煥之從未告訴她,她也不想問。這會兒既然安娘已經被徐瑾拔了出來,她便去會一會!
小星和風瑕替沈宴梳妝好。發髻梳成繁復的樣式在頭上,綴上各色珠花,斜插一只水晶長簪。
低頭之間,沈宴眉眼已經漸漸褪去了一開始的天真。
換了一身淡紫繡花對襟長衫。沈宴仔細看著,這衣服都是徐瑾添置的。他隨是忙著政務,卻還能在小事上面處處留心。
她心神一動,收起心思抬腳離開。
安娘被徐瑾軟禁在自己的院中,侍女見到沈宴一行人來到,急忙上前行禮:“參見長公主。”
小星說道:“殿下來瞧瞧安夫人,你們退下吧。”
侍女互看幾眼,向她行過禮之后便退去。
這院子干凈素雅,院中有一涼亭,木板鋪就一條長廊。
小星與風瑕兩人上前,一人推開一邊的門,沈宴感受到屋內撲面而來的淡香,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聽說,你想見我?”
沈宴抬腳進去,站在門口淡淡道。
“你果然來了。”
安娘柔聲道。細軟的語調像是要把人的骨頭都給化爛。
她在江城時雖是舞姬,但言辭與姿態遠遠沒有如今輕佻放肆。
沈宴感受到她的輕佻,也不看她,走了幾步坐在席塌之上,淡淡說道:“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我的時間是有限的。”
“我們姐妹談話,何須外人在場?”
安娘輕佻地說著,眉眼掃到風瑕與小星。
風瑕與小星頓時警覺了起來,急切地看向沈宴。
“你們先出去,就在門外守著。若是有什么異樣,直接沖進來打殺了便可。”
沈宴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自然知道她想什么。于是輕輕一笑,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果然聽到她這句話,安娘臉色一僵,卻還不得不笑著點頭。
“殿下的事情當真,不怕被別人知曉嗎?”
安娘似是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在沈宴身邊站定后低聲說道。
沈宴心中冷笑,眼神如刀甩了過去。若是眼神能夠殺人,只怕她現在早已死了千八百遍!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