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聽到這里,沈宴整個人都傻了,但她依舊保持著風度,只是明顯攏起了眉頭。
“他告訴我康和帝姬出事之后,所有服侍的人都莫名其妙死亡了。”
沈宴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緩緩說道。
“的確,大部分人都死了,除了我和嬤嬤。”
安娘斂眸道。
一時間,屋內無人說話。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娘寥寥幾句話,就把她對過往的認知全部顛覆。真真假假,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帝姬出事的那個晚上秦王來清思殿帶走了她的尸首。后來有人追殺,我躲到了殿后一處破屋內,而嬤嬤則因為出宮辦事,躲過了一劫。”
安娘回憶著。她坐在陰暗交界的地方,整個人的身子都陷了下去,仿佛回憶將她狠狠地拽到地獄。
這些回憶對于擁有的人都是一種折磨。
所以她瘋狂地想要逃離。王煥之答應了她的請求,順勢將她收入了自己的麾下。
當時安娘猶如驚弓之鳥,只想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沒有多想。
后來她去了江城,為了報答秦王的救命之恩,她主動混進了城主府,成為一個細作。
安娘作為舞姬獻舞的那個晚上,身著一身飄逸的白衣旋轉,她的視線在宴席眾人面上輕巧拂過,卻在最上位那人頓住。
那是一個早該死去的人!
那個人,竟是和早就死去康和帝姬生得一模一樣。
“我當時看見你的第一眼,心里就在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相似的人?難道冥冥之中在指引著什么嗎?”
沈宴眼眸沉穩,并沒有被她的話輕易打動。
“你當時看著我,我只當是普通的女子,可誰知道后來便是你,一手劫走了我。”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一切都已經快要明了。
“唉。愿賭服輸,是我輸了。”
安娘笑了笑,突然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沈宴面前,死死盯著她。
“我跟在帝姬身邊這么多年,她和秦王的感情我最清楚。少時相知相愛,最后在她最美好的年華死去。帝姬永遠是秦王心中忘不掉的那個人。”
安娘的眼中似是瘋魔了。
“你和我說這些也沒有用,我現在是徐瑾的妻子。”
沈宴冷笑一聲,直面對上安娘瘋魔的眼神。
“你今日找我來,便是為了告訴我,秦王對康和帝姬是多么情根深種?”
安娘看到沈宴毫不在意的眼神,愣了愣。
“你難道不在乎?”
“我的確不在乎,如果你今日要種的懷疑種子便是這,那你從一開始便已經打錯了算盤!”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