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換句話說,劫走沈宴的計劃許是秦王的意思!徐瑾每每想到這里,就覺得不對勁。
“徐瑾,我叫什么?”
沈宴累了,她被層層的謊言包裹著,此時倒想將真相告訴徐瑾了。她抬眼鄭重問道。
她這個問題,似有所指。
“沈宴。”
徐瑾直接回答道。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沈宴淡淡一笑,一貫沉穩冷淡的徐瑾卻在她注視的眼神之下臉色一變,愣愣看著沈宴,許久才憋出一句話。
“你只是沈宴,只是沈宴!”
聽到他的話,沈宴明白,他已經知曉自己的意思。
她只是沈宴,而非康和帝姬。這個名字也不是帝姬的別名,而是另外一個全新的人!
徐瑾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此時都不由得沉下目光。這個消息遠遠比自己所猜想的更為嚴重。王煥之竟是將沈宴作為了一個帝姬的替代品送入宮中,還鬧出這么多事情。
“幸虧,我娶了你。”
千萬的思緒在心頭繞過,最后到了嘴邊便只剩下這簡單的一句話了。
徐瑾的心思,沈宴都明白。
就算話里不明白,但是那眼神卻是騙不了人的。
她在這個世界孤獨地行走了這么久,憋著這個秘密掙扎了這么久,現在終于說出口。之后的后果她已經來不及思索。
她只想求一個清凈,沒有計謀也沒有謊言的簡單生活。
“秦王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原本的那位帝姬。他,說到底也是勤政為民的一個人。如果可以,彼此都放下過往重新開始也好。”
沈宴主動拉住徐瑾的手,緩緩說道。
徐瑾反握,看著她的眼眸認真道:“我徽州徐氏的底蘊還是在的。若秦王能夠收起對我的敵意的盤算,我必不會主動攻擊他。”
聽到徐瑾的話,沈宴明白了。
江湖朝堂自古以來便是陰謀陽謀的地方。秦王手中握著的權利和兵權更是一把利刃,震懾著眾人。徐瑾掌管江城也算是一方霸主。此時兩人都在長安城里,自然避免不了爭斗。
且,王煥之都直接將細作安插在了徐瑾的后宅。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也不知道是該夸秦王手段了得,還是夸徐瑾不念舊情直接處決了細作。
兩人的敵對源自兩人的身份。
“我明白了。朝堂之上生死榮辱都是步步為營。你不必有所顧慮,直接去做即可。”
沈宴緩緩閉上眼睛,鄭重道。
人都是偏心的。
她此時偏向徐瑾,不愿他受傷出事。更不愿意徐瑾因為自己,放下手中護衛的利刃,被秦王傷害。
徐瑾聽到她這話,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宛如春風化雨。
帝姬今天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