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覺不到寒冷。
她有時候很清楚自己該干些什么,可有時候卻茫然,看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為了家人復仇?可等殺了那些人之后,她又該如何?
芝蘭拿了長袍披在她身上,擔憂道,“小姐,昨晚又是沒睡?”
“睡了,不過醒的早而已。”
“那小姐可是在擔憂夜王殿下?”芝蘭問道。
楚安蹙眉轉頭,眼中有著疑慮,芝蘭昨晚并不在院中,為何忽然說起此事?
芝蘭為楚安捻了捻長袍,說道,“小姐不必擔心,前日之事只是誤會,等芝蘭去與夜王殿下說開了便好。至于那枚簪子,就說是小姐贈與芝蘭,芝蘭轉送與他的。娘說過夫妻之間總是會有些吵鬧誤會,原本若是沒有皇太后之事,小姐現在已是夜王妃,所以小姐不必擔心夜王殿下會取消與您的婚事。”
楚安啞然失笑,她的確是在想與離夜的事情,但這取消婚事,她倒是沒想過。
“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你忙你的去吧。對了,你母親的病情如何?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
芝蘭感激著點頭,退了下去。
小海拿著一壺熱茶走近,邊斟茶便說道,“小姐,看王虎那小子不懷好意。”
“又怎么了?”楚安毫不在意道。
小海總是這般,每日見她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小到今日院中螞蟻搬到了何處,他都能添油加醋說成一番故事。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她呆在院中時也不感到無聊。
小海說道,“我發現王虎最近對芝蘭很是獻殷勤,小姐,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無事什么非盜。”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他老找芝蘭說話,上次王虎還用自己的月錢,托柳二哥將那胭脂用成本錢賣給他,然后轉頭就送給芝蘭了。”
楚安想了想笑道,“那你為何不求求你的柳二哥,也用成本錢買盒胭脂送給芝蘭呢?”
“那怎么可能?這錢我以后可是要留著娶媳婦的,買胭脂做什么?”小海義正言辭道。
楚安無奈嘆了口氣,或許小海這輩子是娶不上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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