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些尷尬,忙道,“殿下在書房內處理事情。”
江寧在前帶路,楚安默默跟在后頭沒有說話。
走了有好一會兒,江寧在前頭說道,“楚小姐,如今你乃朝廷重犯身份,若非殿下召見,楚小姐不可離開別院半步。”
“哦。”
“朝廷重犯本該是枷鎖加身,但殿下身份不便暴露,戴枷鎖未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因此楚小姐暫時可算是自由。”
“哦。”
江寧側頭暼了她一眼未曾停下,繼續說道,“所以殿下的事,以后楚小姐莫要隨意打聽。”
“哦。”
楚安乖巧應答著,忽蹙眉抬頭看著前頭走著的江寧,臉上笑意頓時消失。
不讓她打聽他的消息,那是真的很生氣!
江寧將楚安帶至小院便離去,她站在小院內發了會兒呆,走進寢房內便再也沒出來。
書房內,當江寧說楚小姐正在睡覺之時,男子手中握著的毛筆忽然咔嚓一聲被折斷,筆墨未曾濺出。
此乃何等高深內力!
這個女人當真是有本事的很,她竟還能若無其事在房內睡覺!
“你如何同她說的?”
“都按殿下的話一句一句說與楚小姐聽。”
“她可有生氣?”
“生氣倒是沒有,好像還很開心。”
離夜垂眸望著白紙上的楚安二字很是憤怒,如此開心是因為今日同孟良涵說了什么不成?是互相表明心意了?
他還以為她聽到這些話會傷心,沒想倒是開心得很!
“給本王將她盯緊不許任何人接近。”離夜道。
“是。”
“還有,給她找些事情做。”
江寧點著頭有些疑惑,本欲走出書房又折返道,“殿下,給楚小姐找什么事做?刺繡,還是寫字?”
離夜手中折斷的筆飛出,江寧輕移躲開,眼角沾了些墨水。
其人怒道,“她是朝廷重犯,犯人該做什么便給她做什么!”
江寧俯身撿起落在地上的斷筆,出了書房長長哀嘆。
楚小姐這罪名乃是殺頭大罪,要是按大理寺或者刑部對待最重之犯又不至私殺頭者,那自然是苦役勞役,女子貶為奴為妓。
為奴為妓自然還是不可能的,可楚小姐這嬌弱的身子,殿下總不能是讓她去挑石搬土吧?
他知道殿下還是喜歡楚小姐的,這做什么事能讓楚小姐明白殿下的苦心,又能夠不怎么累著楚小姐呢?
江寧邊往外走邊想著,心中已知道該讓她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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