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躲藏,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若是要是別的問題盡管問,別總憋在心中到時候害人害己。我是你姐姐,又答應過五姨娘要護著你,不必害怕。”
“什么問題都可以問?”
“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楚安肯定道。
她倒是懷念在帝都時的楚柔,直言直語口無遮攔,對她也不像現在這般尊敬。
那時的楚柔,心中怕是沒有害怕二字,真好。
只是啊,這世間是容不下這種人的。
得到肯定回答,楚柔還是遲疑了會兒才道,“二姐姐近日可去城邊廟中?”
她不說破,說出廟會引起二姐姐的注意。
二姐姐要是覺得此事不該讓夜王殿下知道,那定會引到別話之上,然后再找個無人之地與她說話。
這樣,便可光明正大問二姐姐,問她為何要與孟公子在廟中私會!
“有啊,還在廟中見到孟公子,說了些話。”
楚柔呆怔,二姐姐這是承認與孟公子私會?
下意識楚柔轉向書桌方向,可夜王殿下像是雕塑人兒一樣,并沒有什么反應。
難道夜王殿下他是耳聽有問題?
楚柔此刻腦中亂得很,也不知接下來她該怎么回答。
楚安起身嘆了口氣,提了茶壺走至書桌邊上為他添了茶,說道,“以后我同誰講話,殿下就不該在旁。”
離夜本因為她為他倒茶欣喜,聽到此話無辜道,“本王礙了安兒的眼?”
“那倒也不是,就是你將人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楚安笑道。
“若無心虛,何須懼本王?”
楚柔心里叫苦,她才不是因為心虛才不敢說話,就是看見他就覺得渾身發冷。
楚安提著茶壺回位,也為自己添了茶背對著楚柔道,“我不知你心中到底想問的是什么,但想來應該與孟公子有關。”
書房內似寒霜冷降,讓人以為是到了寒冬時節。
楚安回頭看著離夜,他這吃得什么莫名其妙飛醋?
她就這般讓他不得安心?還是說她看起來便是不安分的女子?
離夜輕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醋意。
楚安繼續說道,“可這孟公子之事理應不該來問我,你三番四次來趙家尋我又是氣憤。所以你該不會想問的是,我與孟公子之間,是否有什么見不得人關系?”。
“我沒有,我我只是”楚柔開口否認,但只是了半天也不見她說出緣由。
“我與孟公子之間清清白白,你有什么疑問,或者是看到了奇怪之事就說出來,不必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