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扶冬看了江寧一眼,早前暗衛(wèi)傳回消息,讓他們不許將小姐癡傻后所做之事說出。
這她倒是能理解,但是她想著若是小姐將來由一日想起,不知要與殿下如何生氣。
到那時,殿下該是又要想府上暗衛(wèi)取經(jīng)如何哄小姐了。
離夜瞇眼看著她,威脅?
他想了想低聲道,“同本王說說,你為何一定要知道本王與他之間到底怎么了?”
他要確定,她對慕容修不曾有一絲一毫那種情感!
雖然他早就知道,但還想確認。
楚安覺得他這是傻了,還為何?
她道,“那若是我與公主吵架生氣彼此再不往來,殿下想知道嗎?”
“不想。”某人決絕干脆利落。
“我才不信!”
楚安掙脫了他的懷抱獨自坐下,不說就不說,他以為她當真不會問江寧或者離承嗎?
他越是這般不說,她心里更是擔憂與好奇。
他們兩人關系那般好,怎么會忽然吵架,還是那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楚安正獨自想得入神,忽然手上傳來一陣溫暖。
某人握著她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他附耳低聲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只見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夜王府書房內(nèi),楚安將筆提起,紙上赫然排排娟秀。
她拿起桌上的紙放在燭火上烘烤了翻,待差不多干了才將其折起,藏進信封。
此信乃是前往靜魚鎮(zhèn),流水叔醫(yī)術了得,若是他能來帝都幫司桐瞧瞧說不定會有希望。
楚安忽嘆道,“只是流水叔之前說過不會來帝都,此信去了也未必會有結果。”
“若是如此,待司桐能夠移動,我們?nèi)ヒ惶遂o魚鎮(zhèn)。”離夜道。
也就只能這樣,司桐若是因此當真不醒,她與離夜心里難安,司夫人與司大人,還有公主又該怎么辦?
江寧領了信走出書房,離夜扶著她道,“一夜未睡,去歇息。”
“嗯,待我醒后再去司府陪公主。一個人陪著總是難免會胡思亂想,有我同公主說說話,她心情或許會好受些。”
“等你醒后再說。”
楚安抬頭瞧了他一眼,又是醒后再說,怎么聽著此話他是很不情愿?
是今晨在司府她與離承說話之事,他還記著氣?
還是他在馬車上答應要告訴她的,其實壓根沒想過要說。
想要一拖再拖,不過是在想如何忽悠她?
“我睡會兒就醒,我醒來之時還望殿下不要沒了蹤影!若是那般,殿下自己好自為之吧!”楚安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