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而且以路程推斷,他今日寅時才讓人傳信,暗衛從接到消息到神醫答應動身也該是午后之事。
離夜抬頭看了眼門外天色,此時快馬加鞭也不過二三十里。
戈冠玉仰頭道,“你請流水神醫目的是為了救司桐,所以我派人攔住了我娘的人,那可就相當于救了司桐,你怎么都不說聲感謝?”
“什么時候的事?”離夜問道。
“就剛剛,我到你府上之前。”戈冠玉起身笑道,“離夜你也不必懊惱,我在無定閣這么多年,要是連自己人的下落行動都無法監視,那不是白活了?”
離夜收回視線,無可否認戈冠玉有些消息確實要比他來的更快更準確。
但他自不會口頭上承認,而是道,“她的行蹤你知道?又是那些死在戈蕓蕓手下的村民,你知道怎么不阻攔?還有”
“得得得,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要是每件事都知道,那這天下早該是我當家才是,輪不到姓離的。”
話剛說完,離夜將手中看完的密信往他方向扔去。
戈冠玉奇怪看了他一眼,低頭仔細看著手中的密信。
方才還多言多語的男子,臉色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嚴肅。
久而他嘆道,“還是你厲害些,竟連我娘的行蹤你都探尋到了。”
忽他轉身不明道,“你說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何要去與離承見面?她該不會舍棄了你,想要轉而扶持離承吧?”
離承嘲諷而笑,如若是這般,那便是再好不過。
只是她做這些不過是利用離承,來逼他而已。
戈冠玉將密信放在書桌上,有些無奈道,“我走了。”
娘既在帝都,那他花些時間找到她應該不是難事。
他剛走出書房,身后離夜便到,“本王覺得,你不僅要看著戈蕓蕓,最好還是花些心思在無定閣閣主身上。”
爹?
戈冠玉回頭道,“你放心吧,我爹我自是了解的,他不會插手帝都的事,他幾乎不出無定閣。”
不知何時,他爹只處理閣內那些雜事,而對外那些大事一向都是他娘在處理。
離夜沒有多說,幾乎不出可不代表不出。
“哥,你要走了嗎?”
戈冠玉還未走遠,轉角戈蕓蕓便出現在他眼前。
他挑了挑眉,這話聽著怎么像蕓蕓是來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