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故人尋回飛劍,戰巨人戰心雀躍。
次日,黃語稟明了父母,騎上角獸要去那彥部落請那彥將龍前來商議喜事,那彥真娜自然是要一起去的,她離家也有七載,思家之心切切,恨不得立即回到家中,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容想起來都親切至極。黃語的父母備下了不少禮物,大多是一些日常用的精美之物,兩人的貔貅都不愿意吞下,他們只能裝在一個八寶囊內。
角獸之速,半炷香工夫,黃語二人便來到了之前去無盡大山路上第一次借宿之處,那書生一家看起來還是貧困如常,不僅生活沒有起『色』,那書生還生了病,躺臥在床,紋絲不動,那『婦』人卻自顧自坐在一旁,吃著零食,也不管他們的女兒,那小女孩十一二歲,自己玩著,身上衣裳很臟了,看來是很久沒有洗了,一家子如此境況讓黃語很是不解,按說當時他不僅留了銀兩,更告知那書生可去都城,黃家會給他一份不錯的工作,好像這些都沒有起到作用。
“這『婦』人或無可救『藥』,但那書生極有原則,貧賤不移,清靜淡泊,是位可敬可佩之人。”黃語對那彥真娜說道。
“他們這種狀態是結婚后夫妻的常態嗎?”那彥真娜問道,略有些婚前綜合征。
“怎么會?只不過是這書生遇人不淑而已,你忘了金雕和紅魚了嗎?那才是真正夫妻的樣子。”黃語趕緊說道,再看那書生凄慘模樣,想了一下說道:“遇到即是有緣,我想去幫幫那書生。”黃語說著,下了角獸,走進了書生的家。
“你是何人?”『婦』人發現了黃語,卻不記得面前這人曾幫過他們,七年的變化足以改變一個少年的模樣氣質,不認識是正常的。
黃語沒有回應她,徑自走到了躺在床上的書生面前,神識掃過他全身,發覺書生極為虛弱,靜靜躺著,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樣,安靜得猶如死去了一般,黃語伸手按在他的手臂上,一股精純的木屬『性』靈力進入書生身體,那股靈力一息時間便轉遍了書生身體各個微小經脈,發覺書生內臟幾乎都已將要衰竭,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
“你干什么?”『婦』人坐在那里問道,毫無起身的意思。
“他什么時候得的病?得的是什么病?”黃語扭過頭問道。
“那誰知道,突然就病了,一病不起。”
“嗯?”黃語度給書生一縷柔和的木屬『性』靈力,將他將要衰竭的內臟激活,然后一一撫平這段時間身體內留下的傷害,半盞茶工夫,書生蘇醒過來。
“你是?我怎么了?”書生說道,中氣竟然有了。
“七年前我曾在這里借宿一宿,留下了一把劍,還記得嗎?你病了,但具體病根在哪里,我不知道,這塊石頭貼身藏好,我帶你去都城求醫。”黃語一一回答,將一塊中品靈石放在書生胸口。
“哦,多謝了。”書生道謝,目光飄到了他老婆身上,目光瞬間變得復雜了很多。
“無需多想,這就跟我走吧。”黃語金丹靈力運到,包裹住書生,讓他平躺著如同躺在床上一般,而后他飄身上馬,就要返回都城,僅這一番移動,書生便又昏『迷』了過去,黃語之前將他內臟等損傷都已祛除,但他虛弱至極,并非一下就能恢復的。
“你想干什么!?”書生老婆尖叫道,而后跑出去大喊大叫道:“來人啊,有妖怪劫持我家相公,左鄰右舍的鄉親來幫忙啊!劉大哥,那把劍拿來!”
“……”黃語無奈,就坐在角獸上等著,他倒要看看誰會為她出頭,而且『婦』人最后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小的村莊很容易被『婦』人尖利的聲音穿透,很快,村子里出現了一群人,當先一人,手中拿著一把劍,那把劍正是黃語之前留下的,黃語當時僅有十二歲,思慮難免不全,以為留下那把劍能夠保得這一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