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情況活生生出現(xiàn)在他面前,為他敲響了警鐘。
持劍之人身高近一米八,不知作何營生,倒是頗為粗壯,站立在眾人前面,倒有幾分威武,只不過看著黃語身邊凌空漂浮著的書生,腳步猶豫,不敢靠近黃語一步。其余村民更是看熱鬧的居多,真正想要幫那『婦』人的幾乎沒有,就算有那么一兩個,看著長相猙獰的角獸,他們也只敢遠遠站著。
“莫被這『婦』人蠱『惑』,我與書生有緣,他又在病中,這是要讓他去都城尋醫(yī),你們可有阻擋的理由?”黃語說道,一大半人都后退了,黃語目光轉(zhuǎn)動,盯住了那持劍之人,接著說道:“那把劍是我留下的,非你所有,拿來!”一聲斷喝,意念一動,持劍之人就覺得手中傳來一股巨力,手中一輕,那把劍被黃語攝入手中。
“救人要緊,你們之間的恩怨稍后再說。”黃語說完,調(diào)轉(zhuǎn)角獸頭,與那彥真娜一起返回都城黃府。
黃強與韓月嬌二人住在黃府之中,正無所事事,黃語回來自然驚動了他們。黃語將書生病情說了一下,黃強上前,僅僅是碰觸了書生數(shù)息,便點頭說道:“他這病并非絕癥,有你的靈力支撐,再加上我的治療,保他十日之內(nèi)康復,不過此人是誰?你小舅子嗎?”放松狀態(tài)下的黃強重拾之前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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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么!”那彥真娜怒道,好在此時并無長輩在此。
“此人是左近村莊一位書生,品行高潔,值得一救,此人交于強哥你了,需要什么『藥』大可找我姥爺要,我們這就要去那彥部落了。”黃語說完,再次與那彥真娜上了角獸,趕去那彥部落。
早晨出發(fā),耽誤了一炷香工夫,到那彥部落時,天剛剛有些要黑的意思,角獸實在是金丹之下修士難得的坐騎。
那彥部落內(nèi)有零星幾點火光,一如既往的平靜,那彥真娜遠遠看著,眼圈紅了,黃語走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膀,兩人下了角獸,幾個跳躍便上了那座山,黃語神識一掃,并未發(fā)現(xiàn)那彥將龍的身影,而且連巴魯和那彥真玲都不在部落之中,且戰(zhàn)力幾乎都沒有留下,下一刻,黃語身形一動,瞬間來到了一個那彥部落住民面前,那是一個中年『婦』人,除了這個『婦』人之外,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這『婦』人則很強壯,應(yīng)該是唯一剩下的有些戰(zhàn)力的人。
“你好,那彥族長去了何處?此地出了何事?”黃語頗為急切地問道。
一番驚訝,一番解釋之后,再加上那彥真娜認識她,所以又經(jīng)歷一番驚喜之后,才得到了那『婦』人給的信息:那彥將龍在今天早些時候,帶領(lǐng)部落內(nèi)絕大多數(shù)戰(zhàn)力前去與其他三族匯合。要干什么卻不是這『婦』人所能知道的了,不過還是指給了黃語一個方向。兩人不敢停頓,黃語召喚角獸,向那個方向奔去,此地樹木較多,角獸的速度大幅度下降,已經(jīng)與黃語奔行速度相似了,但他可不敢浪費一丁點體力,因為四族合力才能對付的一定是那個所謂的巨人,那樣強大的敵人,一定要全力抵御。
半個時辰,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黃語二人還未找到三族眾人匯合之處,這期間黃語神識一直打開著,奔行路上很多信息都在顯示有一批人走過這里,所以他知道方向沒錯,只是沒有到而已。穩(wěn)坐角獸上,黃語將神識放開著,心神卻沉靜下來,他要調(diào)整好一切,以面對未知的強敵,而那彥真娜則很是焦急,那彥將龍等人正在處于巨大的危險之中,雖然一直在告訴自己冷靜下來,但還是越來越擔心,越來越焦躁不安,不是黃語多次安慰以及肯定方向,她都要崩潰了。
一個時辰,兩人感覺到了明顯的震動,那種似曾相識的震動,似乎就是在木族人部落那場巨人大戰(zhàn)時的震動。
“就在前面,娜娜,等下你救助傷員,我先上。”黃語說道,在角獸背上一躍而起,在空中金丹靈力大放,急速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