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月天失落地坐在老樹下。
他剛剛去酒肆瞧了,那里的確要關門了。他想著能不能再買幾壇金品,誰知道那掌柜的竟然說賣完了。
而且那掌柜的還感慨有一人一下買了二十五壇,直接將所有的酒都買了。
他很是懷疑……難道是景丫頭買的?
于是他打聽買那二十五壇酒的是不是穿著紅衣服的買的。
誰料店家直接道“您是說鳳公子吧!不是他。”
戈月天卻擔心店家記錯了,提醒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一時忙忘了?”
那店家卻搖頭笑道“鳳公子時不時地就來買酒,便是忘了誰,這也不能不記得鳳公子呀!”
聽店家這么肯定,戈月天徹底絕望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這可以入口的酒。如今又沒了,原本以為景丫頭藏私了,可事實告訴他也沒有。
回了住處,戈月天覺得屋子里悶得慌。
這不,他特地出來散散心。到了這棵老樹旁,戈月天也不知怎么的,他竟在這里一直坐到天黑。
景鳳走到戈月天面前,瞧著戈月天落寞的神情,她用腳指頭想,她也知道戈月天是怎么了。
不過她現在心情不好,所以她還是不想說出真相。
景鳳哎呀了一句,道“這是誰呢?怎么這么可憐呢!”
戈月天沒好氣地瞪了景鳳一眼,直接轉頭背向景鳳。
景鳳見此,再接再厲道“哦!我們家老頭兒呀!你這是怎么了?
嗯……莫不是被打擊的不行了?”
“景丫頭……”戈月天咬牙切齒道。
景鳳見戈月天生氣了,她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哈哈……我家老頭兒的運氣真好,好到酒肆要關門了,好到酒都被賣完了。”
戈月天氣呼呼地起身,心想他躲還不行嗎?
景鳳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戈月天離開,她始終沒說話。
背靠著大樹,景鳳仰頭看著星空,心想她能說動二師兄的把握是不大了,但愿其他師兄們沒二師兄這么死板吧!
唉!也不知大師兄是要遵守他的規則,還是與自己一起勸說二師兄了。
景鳳將幾人的魂牌一一拿出來,反復確認魂牌是否完好。
等她確定魂牌沒有損了一丁半點兒,這才將其收起來。
……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景鳳實在是受不了戈月天的低氣壓了。
她將乾坤袋里的酒都拿了出來。
當戈月天看到景鳳拿出的酒,難以置信地數了一遍又一遍,次次都是二十五壇。
他不解道“那店家明明說……”
景鳳沒想到老頭兒這么傻,他都能懷疑到自己身上,竟然將襲瞿直接忘了。
不過她還是“好心”地指了指襲瞿。
果然沒讓景鳳失望,只見戈月天十分悲痛地望著襲瞿,仿佛襲瞿就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
景鳳哈哈大笑,道“老頭兒,你真好笑!”
戈月天呢!竟然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
而這原因呢!竟然是景鳳都把存貨部拿出來了,他也暫時有酒喝了,那便不計較這么多了。
美滋滋地將一壇壇的金品運回他的房里,然后背過景鳳道“既然你這丫頭這么慷慨了,那小老兒就給你指一條路。”
“什么?”景鳳一時半會兒也沒明白。
“東南方向千里之地,有你要的東西。”
這會兒,景鳳隱隱地猜到了什么,不過不是往西嗎?
“難道不是往西嗎?”
“不是。”戈月天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
“你自己去找答案吧!”戈月天卻不想多說了。
景鳳見此,她不勉強了,收拾了一番,景鳳打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