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風味,整個人往那一站,仿若王室公主。
“你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舞會,我這副樣子,當公主的女仆還差不多。”
“胡說,哪會有這么高貴美麗的女仆。這傘裙真是礙事,擁抱你都變的困難。”沈梓誠不滿道。
“我想古人之所以把裙子底下做成傘狀,一是為了好看,而就是防止像你這樣想趁機占便宜的伯爵公子。”
“恩,應該是這樣。走吧,我的公主。”
舞會在樊少安家的私人別墅,占地有兩千平。白芍看著眼前的建筑,這少說也得有百年了,古典、唯美。白芍雖然是作家,但是看著眼前的建筑已經詞窮。
沈梓誠邊走邊給白芍介紹,“這是二戰后修復的古城堡,也只有王室貴族才住的起。我的朋友樊少安娶的這個公主是一個王爺的小女兒,很受寵……”
樊少安親自在門口迎接了沈梓誠夫婦,大大擁抱了這個許久未見的好友。
“白芍,這位是邀請我們的駙馬——樊少安,少安,這是我的妻子,白芍。”
“你好!”雙方簡單問候。樊少安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眼前的沈少夫人。這位沈少夫人,溫柔美麗,大方有氣質,偏小家碧玉,沒有上流名門之風,爺沒有什么獨特之處,放在今天的舞會里,很難一眼找到的那種。哎,好友的品味一直與旁人不同。
“請進。”
白芍第一次參加國外貴族的社交,縱眼一看,除了人種不同外,其他的和國內倒無二,應酬應該不成問題。因著沈梓誠的緣故,她的英語口語也還不錯。這步,剛站定沒多久,便有一個美麗的婦人上前攀談,聊了幾句后白芍才這道,這位看似普通的貴婦人竟然是一位歌劇家,她很喜歡東方文化,問了她許多關于京劇的事情。還好,因著寫作的緣故,她之前專門研究過京劇。
在他處交談的沈梓誠一直不太放心白芍,時不時瞅她兩眼,看她沒有任何不適才放下心來。
半個小時后,公主和樊少安從二樓緩緩走下,感謝著大家的到來。宣布舞會正式開始。
古典音樂起,第一支舞沈梓誠自然是要和白芍跳的。
“感覺怎么樣?”沈梓誠關切道,生怕她有什么不適,強忍著。
“挺好的,禮儀禮節也沒有國內那么多。”
“恩,舞會本來就是讓大家自由交際的形式,當然是自由輕松為主要。剛才看到那個丹麥公主了吧?”
“恩,很漂亮。只是看著比樊少安大些,是這樣嗎?”
“不,那個公主今年才23歲,只是外國女人衰老快。”
“哦,不過她還是很美,你朋友真幸福,能娶到貴族公主。不過他自己娶了貴族公主,怎么也沒給你介紹個貴族公主?”
“我身邊已經有個公主了,哪還需要他介紹,況且我也不喜歡國外的公主。”
“咦,等會和公主共舞的時候可別把持不住。”
“我才不會。”
兩人說著悄悄話,全然看不到旁人。一曲完畢,第二支舞,沈梓誠對公主,白芍對樊少安。
“沈少夫人,多擔待。”樊少安彎腰伸手,客氣而紳士,完全沒有因為她是沈梓誠的妻子而刻意熟絡,相反還有些冰冷。
“哪里哪里。”白芍笑著將自己手放進對方手里。
不知為何,這個樊少安讓白芍有些不自在,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包含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情緒。
“少夫人似乎很緊張?”
“還好。”
“之前沒參加過類似的舞會嗎?”
“參加過,只是很少。”因為她不喜歡。這句話自然不能說。
“哦,少夫人是個作家?聽說你和梓誠是因你的作品結緣?”
“是的。”明明是再簡單正常不過的聊天,白芍卻感到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