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少夫人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種田地的。”白芍微笑著應答,他既然是沈梓誠的好友,她不信他不知道。
樊少安明顯看出了那雙眼里的冷意。他對這個少夫人沒有敵意,只是聽梓誠說過他們的愛情故事,覺得她不適合梓誠,不適合沈家。
“那挺好的。”樊少安訕笑著。然而白芍卻冷下臉來。如果是沈家人對她這般調查審問,很正常。只是眼前的這個人,以什么身份和立場來問她這些?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外人。
“樊先生有什么話不防直說,這樣拐彎抹角我看您挺累的。”白芍堆起假笑。
“呵呵。我沒有其他意思,少夫人別在意。你知道楊沐言嗎?”
白芍看向樊少安,害怕又期待著他的下文。楊沐言,她怎會不知?!
“楊沐言不論家世還是外貌和梓誠都是最匹配的,她懂梓誠,也愛梓誠,他們倆的結合才會走的更長遠。”
“您所謂的般配又走了多遠呢?不過是一段見不得光的關系,竟然也能被如此標榜。樊先生的三觀恕我不能茍同。我想,在樊先生眼里,我也是不配和您共舞的,那就到此為止吧。”白芍笑著抽手,雖然只剩下一分鐘,她也不愿再和這樣的人共舞。
白芍拿著酒杯,一個人站在花園吹著冷風。果然,在別人眼里,是她白芍不自量力,高攀了沈家,沒人會相信他們真心相愛,也沒人認為他們會走的長久,那個樊少安只是說出了很多人的心里所想。沈家其實對她這個貧苦出身的兒媳婦也是不滿意的吧。
白芍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不用看,那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是沈梓誠。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吹風,怎么了,不開心嗎?”
“沒有,里面有些悶,出來透透氣。”白芍堆起微笑,看著沈梓誠。
“撒謊,樊少安和你聊了什么?”剛才跳舞的時候,沈梓誠的余光一直注視著他們,早就注意到他們的不對勁。
“隨便聊聊而已,你看你,又開始酸了,連自己的好朋友都不相信。我都沒問你和公主聊什么?”
“我和公主聊了她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她的喜好……”沈梓誠還沒說完,白芍已經吻了上去,堵住他要說的話。
“你是我白芍的,以后不準在我面前夸贊別的女人。”白芍摟著沈久安的脖子嚴肅道。
占有欲這般強的白芍,沈梓誠還是第一次見。樊少安肯定和她說了讓她不痛快的話,但她不說,他肯定也是問不出來的。
“好,我只是白芍的。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沈梓誠拉著白芍往外走。
“可是舞會還沒有完。”在外,不論要吞下多少不痛快,她也不希望沈梓誠失了面子。畢竟,他那么愛她,為了她堵住了多少人的嘴。事業人際交往上,她幫不了任何忙,斷然不能拖他后腿。
“普通的交際舞會,不重要,無需等到結束。走啦。”沈梓誠拽著白芍小跑起來,像極了到了凌晨十二點要離開舞會的灰姑娘,不過現實版的王子和灰姑娘一起逃跑了。
樊少安擋住了兩人的去路,胳膊搭在沈梓誠肩上。
“梓誠,舞會還沒結束,acv的董事長也在,你不是要進軍科技領域嗎?正好認識一下。”
“謝謝,這鴻門宴我可呆不到結束。”沈梓誠拿開肩上的胳膊,“以后,像這種舞會、宴會聚會什么的就別邀請我了,我不喜歡。”沈梓誠拍拍好友的肩,拉著白芍轉身離開。也沒有坐好友安排的專車,而是獨自打車。
沈梓誠和白芍沒有回酒店,去了游樂場。兩人坐了旋轉木馬,用沈梓誠的話說,這身裝扮最適合做旋轉木馬。
“白芍,對不起!”沈梓誠從后面抱住白芍。
“好端端的怎么說這話了?”
“我知道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