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覺見趙夜清不為所動,就去看南靜和苦子,心道你們不去拉倒,到時候有什么好處我就自己一個人獨享。
他也不怕滿天的妖魔,自己趁亂悄悄往自在天上面的蓮佛池走了。
剩下幾人在那里觀看,趙夜清看著靜慧似乎有靈氣不繼之像,可是眼下因為遮天大旗的緣故,靈氣無法進入,萬佛宗自生靈氣過慢,實在難為。
她心中一動,對南靜道:“我們去幫師父一把吧。”
南靜正有此意,上了荼白枝,奔到了靜慧身邊。
“師父,我們來幫你。”
趙夜清取出一把靈石在手里,直接捏碎了運轉丹田吞吐,渡到靜慧身上,免去了靜慧打坐運轉的功夫。
靜慧有三靈根,水木土,正合他用,松了口氣,雖然他們兩人靈氣不多,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而趙夜清早已經看出來靜慧所需要的靈氣,又將一把水靈石塞在靜慧手中:“師父,先用著吧。”
靜慧點頭,捏碎了一口氣吞了下去。
趙夜清和南靜渡氣十次,自己也累了,又有人自覺接替上來,他們兩人便繼續下次觀戰。
三位佛子和迦一不斷上戰,也沒叫魔界占了上風去,那遮天旗已經收了一桿。
兩人一邊打坐修煉一邊細看三位佛子所用的招數,片刻之后,南靜忽然道:“夜清,你看言無數身后那人!”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慌張。
趙夜清難得見他慌張,連忙抬頭望去。
只見那言無數手中持弓,魔氣凝結成箭,死死盯住護山大陣,每一箭都射中這陣法最薄弱的地方。
他力道拿捏精準,并且一直盯住同一個地方,雖然單打獨斗不是靜慧的對手,可是這樣做水磨功夫,卻另有用處。
而且他每發完一箭,便會回頭對身后的人仔細說到,似乎是在教導。
他身后的人一直隱在黑色的斗篷里,只偶爾在火光下露出一個側臉。
就這么一眼,趙夜清驚的手里的靈石掉了都不知道。
“嚴謹!”
他沒死?
不僅沒死,竟然還成了魔修!
趙夜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南靜。
南靜點頭:“就是他,一開始我也不敢認,你看他滿臉疤痕,若不是我看他鼻尖上那一顆痣,也認不出來。”
趙夜清一顆心砰砰直跳:“他、沒有認出我們吧?”
斬草沒有除根,必定后患無窮,誰能想得到嚴謹竟然如此命大,當胸一劍沒死,扔下亂麻窟也沒死,就連夫諸大水,也沒有讓他喪命!
只怕他是從亂麻窟不知哪個洞口被沖出了長右山,那時言無數也在長右山中,將他撿了回去。
南靜皺眉:“不知道,我們避一避。”
趙夜清道:“回定心山寮去。”
他們二人耳語一番,當即做了決定,趙夜清又取出一把靈石給一直在一旁打坐的苦子,道:“師兄,我們二人想回定心山寮去一趟,麻煩你將這些靈石給我師父。”
她不想再去暴露自己,當時他們兩人去渡靈氣,上面也是一片混亂,嚴謹不一定見到他們兩人了。
苦子連忙接過靈石:“放心,我這就去。”
他起身上前,去將靈石給靜慧。
趙夜清和南靜趁著混亂離開了自在天,到了定心山寮,就連不戒都去了自在天看熱鬧,整個定心山寮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南靜憂心忡忡,道:“夜清,我們不能僥幸他沒見到我們,必須早做準備。”
趙夜清點頭,坐在須彌座上,慢慢的想,仔細的想。
他們現在殺不了嚴謹了。
嚴謹跟隨言無數,身邊都是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