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吃了起來。
直到趙夜清吃完,這些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沉悶,每個人都好像有一肚子氣一般。
趙夜清也不去跟他們相認,吃過東西就上樓休息打坐,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她便翻出了窗戶,將自己身行隱去,趴在了屋頂上。
她聽的清楚,這五個人也住在了這里,而且五個人,只要了一個房間。
萬籟俱寂,散修之中也不是沒有大能,很快就有人發現趙夜清的蹤影,要知道這隱形法決她還沒有煉到風一般無影無蹤,被人發現也是平常。
一個中年修士打開窗戶朝屋頂上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其他的動靜,便不多管閑事,自去修煉。
不多管閑事,才能活的長久。
越是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又所依仗的人,死的越快,應為每一個小人物,手里都有可能握著致命的法寶。
尤其一些處事十分低調的人,更是如此。
趙夜清也知道有人發現了自己,卻沒有過多驚慌,繼續趴著,聽底下的人說話。
“到了這里總算是安全了,長右山的妖獸實在太多了。”
“大師兄,以后我們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成為散修嗎?我們明明有宗門,日后好好修煉,也一定能夠廣大門楣的。”
“都怪那趙夜清!要不是她偷了鳳焱之息這樣的寶物,我們也不至于遭受滅頂之災!等我再見她,一定要將她挫骨揚灰!”
趙夜清聽了,心中不免黯然。
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鳳焱之息,天乾宗只派了一個蘇止出現,也根本就沒有要救大澤城的意思。
大澤在天乾的眼中,也許就是十萬大山中的一個小小山頭。
她心道:“我有什么錯,我家人更加沒有錯,他們被魔修滅了宗門,不去恨魔修,反倒來恨我,恐怕也是不敢去找魔修的麻煩,這世道欺軟怕硬至此,真是令人心寒。”
里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這鳳焱之息究竟是什么,竟然能讓魔界和天乾宗都如此熱衷?”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在宗門長大,可是這東西愣是沒有聽人提過。”
“我倒是知道一點消息,不過......說出來恐怕有點危險。”
趙夜清心中咯噔一下,仔細聽了起來。
下面的人也催促剛才說話的人:“我們都逃命至此了,還怕什么危險,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死的明明白白。”
“就是,快說吧。”
說話的那人略微遲疑,半晌之后才道:“你們知道五百年前,魔界和我們本來是和平共處的嗎?”
一人道:“這我知道,聽說當時的魔君十分自負,有一次在是非路舉行了一次縱橫論道會,參加的人都是天下第一的人物,可是獨獨漏掉了這位魔君。”
劍修趙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