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趙夜清一說,都覺得有些奇怪。
李松哼了一聲:“胡說八道,今天看在陳君的面子上,就不去告發你了。”
清虛道長也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過我們是不告你了,這要是到了外面,惹怒了什么人,可就不好了。”
張彪連忙將話題岔開:“什么長生不長生的,這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來來來,我跟你們說,我最近新得了一道劍法,這里不寬敞,去我家的桃花林里喝酒去,我演練一番。”
眾人便移動到了張彪家的桃花林里,很快又有下人擺好酒菜,張彪按捺不住,當場就舞起劍來。
趙夜清看著,覺得就像是在看三四歲的時候,趙夜明練習劍招一般,沒有一絲可取之處。
陳君倒是叫了聲好。
趙夜清心道這些人真是可憐,一心學武,卻連門都沒進去,自己干脆指點他一下好了。
她當即摘了一片葉子,捏在手中,飛了出去。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連趙夜清出手都沒看清,只覺得身邊一涼,像是吹了一道風一般,張彪手中的劍就脫手而出,飛出去十丈遠。
張彪大驚失色,看一眼四周,都沒發現是誰出的手,只知道有什么東西打在了劍上,震的他虎口發麻,劍才脫手的。
他低頭一看,就見地上一片葉子,又見趙夜清一臉笑意,心中駭然,莫非是趙夜清打落了他的劍?
趙夜清見他看自己,便笑道:“你這劍法破綻百出,不如我教你一招吧。”
她說著就折了一根樹枝,起身上前,使出風月十三劍里的第一招“抹月批風”。
這一招縹緲靈動,她又故意放慢速度,這行云流水之中,便生出一股柔韌之感,一招下去,引動風聲嗚咽,看的眾人眼睛都呆住了。
張彪半晌才道:“如此劍法,真是天下罕有,輕若鴻毛,縹緲如風,行云流水,我從未見過。”
雖然都說劍走輕盈,刀行厚重,可輕盈至此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李松看的合不攏嘴,心道這人難道是真有實力,不會是花架子一個吧。
他低聲問清虛道長:“道長,這劍法你看怎么樣?”
清虛道長嘴里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什么看法都沒有。
蘇昊卻是心事重重,看著趙夜清若有所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樣。
趙夜清將這一招劍法使出,又略略改動兩處,這樣更適合沒有修真的人練,對張彪道:“你只需要學會這一招,也足夠了。”
張彪喜的差點跪下了,大聲道:“多謝!”
陳君在一旁眼睛都綠了,道:“我能學嗎?”
趙夜清心道看到了為什么不能學,只要能學的會,這一招還不是自己偷看來的,難道這里學武功還要允許了才能學?
她點頭:“都能學。”
陳君一拍大腿,想將趙夜清給奉上神壇。
蘇昊看張家三兄弟和陳君欣喜若狂,便笑道:“李松,看來沒我們兩個什么事了,不如我們去看畫去。”
李松道:“走。”
蘇昊又對趙夜清道:“晚上我再來拜訪。”
趙夜清道:“歡迎。”
到了晚上,天剛擦黑,蘇昊就來了,他心事重重,左顧右盼,似乎想看有沒有人跟蹤自己。
趙夜清見了他這般小心,道:“你有仇家?”
蘇昊苦笑道:“非也,今天女俠提起長生一事,讓我嚇了一跳。”
趙夜清聽他一口一個俠女,就跟他通了姓名,道:“這難道不能說?”
蘇昊道:“實不相瞞,我家祖上曾經出過一位仙人,能夠騰云駕霧,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各種變化無窮,這位老祖活了有三百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