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殺無名之人。”
趙夜清道:“我偏不告訴你。”
那修士正要發作,忽然一道狂風卷起,將他們三人齊齊帶走,一道笑聲傳來:“幾個小雞崽子,還敢在這里殺來殺去,真是貽笑大方。”
趙夜清被卷入一個黑不隆冬的東西里去,四面光滑,站不住腳,跟南靜抱住一團在里面滾雪球似的撞來撞去,也施展不開,正心驚不已,想著要怎么才能逃命,忽然就想起來這聲音是誰的,捏了一下南靜的手,要他放心。
在這一位看來,他們確實只能算的上是菜雞互啄。
果不其然,過了片刻,他們就被放了出來,扔在了山澗之中,從小雞崽子變成了落湯雞。
那男修士看一眼站在山上的人,連忙歡喜道:“藥老前輩,是您,我正奉了師尊的命前來找您呢。”
趙夜清對南靜悄悄道:“這就是那個老顛頭,他煉丹藥叫我去燒火,后來把我扔島上了。”
老顛頭瞪她一眼,道:“你當我沒聽見嗎!”
趙夜清立刻不說話了,再一看小羊扛著一只大藥鼎,估計就是剛才裝他們的東西,抗到這溪水里仔細的洗。
老顛頭一看到這鼎就不高興,望著趙夜清吹胡子瞪眼睛:“你這小賊,我的天王鼎還不拿來,那可是我侵染多年靈藥的藥鼎,重新開一個鼎,光是去火性就要三四年。”
藥鼎也是用鍛造而成,難免帶了火性,因此需要慢慢將火性慢慢用藥洗去。
趙夜清怎么肯將到手的東西讓出來,道:“我當時急著逃命,沒看見,前輩要幫忙,我們幫著一起干。”
她拉著南靜,去洗新鼎,她看小羊這么寶貝的樣子,就知道這一只鼎肯定比天王鼎更好,說不定要好的多。
老顛頭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一只鼎也確實要好的多,他哪里看不出來趙夜清穿一身皮,對她的身份也心中有數,并沒有過多為難,反而去看恭恭敬敬站在水里的那個男修士。
“你師尊是誰?”
那男修士連忙道:“師尊乃是天乾宗玉水峰盧正陽,弟子名叫盧滿”
老顛頭道:“哦,原來是你,你小的時候,你叔叔倒是請我幫你煉過幾枚樹靈丹,距今已經有七八十年了,可是今日一見,你這修為竟然連一個二十多的小東西都制不住,可見樹靈丹吃了也沒用。”
盧滿臊的滿臉通紅,知道這老點頭說話一向是顛三倒四,嘴上不把門的,偏偏他修為不低,而且大家都要求藥,因此都默默忍了。
老顛頭又去罵趙夜清:“你手那么重干嘛,我告訴你啊這鼎可比你的腦袋要緊!”
趙夜清連忙道:“知道了知道了。”
老顛頭罵完了人,又開始問盧滿:“你師父來求什么丹藥?他倒是給我說了,我這記性,一轉頭就忘記了。”
盧滿道:“延壽丹,弟子已經將藥材帶來了,一共三份,不管多少,都只拿一份回去。”
老顛頭立刻眉頭一皺,道:“那要是沒有一份,我老頭還得給你補上!”
盧滿連忙道:“弟子不是這個意思,要是不足一份,前輩說多少就是多少。”
老顛頭道:“那你這意思倒像是我要瞞你們的藥似的。”
“弟子真的不是這個意思。”盧滿都快哭了。
老顛頭冷哼一聲:“你們一個個的張口就要,殊不知這煉丹哪有這么容易,這延壽丹一爐也只能出兩顆,煉丹的人還會遭受反噬,你們倒好,哼!”
他這話一出,趙夜清聽在心里,心道這延壽丹果然不是這么輕易就煉成的,煉丹的人竟然還會遭受反噬,那袁不住賺大了。
可是上次在八仙島上,老顛頭為了換黑水凍,直接送出去三粒丹藥,這么看來老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