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夜清和蘇止隨著這四個魔修進去,走了不到片刻,就見到一座沙堡,還沒有進去,就又看到四個魔修在四處巡邏,手里掛著鐵球,滿臉的兇相。
趙夜清心道莫非魔界現在在內訌?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那四個魔修見了趙夜清和蘇止,上前來盤問一番,聽說他們兩個身份不明,神色里就帶滿了殺氣。
其中一個人出來,將他們送入了沙堡之中,沙堡里魔修齊聚一堂,都睜大了眼睛看他們兩個,也不停下手里的杯盞筷子,依舊是喧鬧非常。
將他們帶著走了半刻,就到了沙堡地下,里面空著一張桌子,一人道:“你們就在這里等我們七爺過來,是死是活,都由七爺來發落。”
蘇止和趙夜清耳語道:“這七爺好大的排場。”
趙夜清道:“搞不好等一下的排場更大。”
她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忽然安靜下來,齊聲大叫“七爺”,隨后一個招風耳鷹鉤鼻的魔修眾星捧月的進來了。
這七爺一看修為,也已經是元嬰修為,和趙夜清一樣,行動之時卻比趙夜清要張狂許多,魔修向來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直接上前打量趙夜清和蘇止,道:“你們兩位從我這白沙堡過,是要干什么去?”
趙夜清道:“我們想去為大將效勞。”
七爺坐在桌邊,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趙夜清道:“我叫趙萬金。”
蘇止道:“蘇千金。”
七爺聽的他們兩這名字,便道:“哦,你們不是黑沙堡的走狗?”
趙夜清心道哪有這樣問話的,哪怕我是你這么問我,我難道還能招認了嗎?
她當即搖頭:“我們可不知道你們什么黑沙堡,白沙堡,就是走累了,想進來歇下腳,哪里知道一來,你們這里的人就已經把我們給攔下了。”
七爺道:“雖然如此,我也不能貿然相信你們,得罪一下。”
他一揮手,立刻便有人上前一步,將趙夜清的衣服拉開一些,看肩膀上面有沒有什么記號,看完了又看蘇止的。
“七爺,沒有,這些黑沙堡的人會不會不在身上刺字了?”
七爺道:“黑沙堡就是以刺字為榮,怎么可能不刺字,既然不是門下走狗,那最好不過,不過你們二位既然進來了,就在這里再逗留幾日,相幫我們白沙堡,事成之后,我再派人送你們往大將那里去。”
趙夜清不語,似乎是在想要不要答應,這種場合她便沒有蘇止熟悉,蘇止給她遞了個眼色,自己說開了。
蘇止道:“聽口氣,七爺好像對幾位大將都十分熟悉?”
七爺道:“都十分熟悉那不敢說,不過有兩位我是熟悉的,一個穿藍,一個穿紅。”
蘇止道:“原來是他二位,七爺果然非一般人,只是不知道這幫忙要如何個幫法?”
七爺道:“簡單,三天后,我們白沙堡與黑沙堡打擂臺,奪沙河中的那一套玉臺,去年是他們贏了,今年我們非贏不可。”
沙河玉臺是什么趙夜清和蘇止都不知道,但是這話卻不能說。
蘇止道:“如此就多叨擾兩日。”
七爺還未說話,沙壁后面忽然轉出一個魔女來,這魔女穿一身火紅,左右臉上紋著兩道火紅的火焰印記,艷麗非常,手里拿著一桿長槍,道:“七哥,這兩人什么本事也沒有,你把他們弄進來干什么,還不如殺了算了。”
七爺道:“那就是你眼光不行了,你看看他們二位氣息內斂,處事從容,光是這兩樣就要比你強了。”
那女魔修道:“我不信,哼,我們這么多人在了,還要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干什么。”
蘇止巴不得被趕出去,道:“七爺,這同伴之間若是不